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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jié) 第三章

  
  
  夏樂有些不放心地看著安東問道:“和誰一起吃的?是林崢嗎?”安東沒有回答,換好鞋子后,就直接上樓了。
  
  夏樂看著安東的背影,總覺得他今天有些不對勁,在轉(zhuǎn)過身時,無意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才注意到,今天是九月三十日。“難怪!”夏樂看了眼已經(jīng)緊閉的房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書房中,安東郁郁寡歡地喝起了酒,酒一杯接著一杯地灌入喉嚨,他馬上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咳到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時,安東卻笑了。笑到拿著酒杯的手陣陣地顫抖,笑到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他仰頭倒在靠椅上,眼睛無意識地盯著電腦屏幕。屏幕的屏保是一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長得很像上官雨柔的女孩。只是相對于上官雨柔安靜溫柔,她帶給人的卻是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可是,在后來的相片里,女孩的臉上也漸漸地綻放出迷人的笑容。而安東的身影也開始出現(xiàn)在女孩的身邊。照片上的安東很年輕,年輕得幾乎讓安東自己都不認識自己?粗约汉团⒊錆M幸福的笑容,他此刻心里只剩下苦澀。
  
  安東面對著那一張張熟悉的照片,卻是什么表情也沒有,只是一口一口不停地喝著酒。當(dāng)照片放到最后一張時,安東手中的動作停住了,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將手伸向屏幕,在屏幕上摩挲了半天后,他終于清醒過來。于是起身回到臥室,一進門就倒在了床上。


  
  沒等多久,夏樂就推門進來了,看著自己的兒子這般模樣,她心里十分難受。
  
  “十年了,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下她?你究竟是在折磨你自己,還是在懲罰我?你這樣子,讓我怎么放心得下?”
  
  安東對于夏樂的話毫無反應(yīng),他只是有些難受地翻了個身。夏樂看到他這樣子,只能嘆了一口氣,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就在她要走出房門時,卻聽到了安東嘴里不斷地喊出一句話:“雨瞳,不要離開我……”
  
  林崢處理好一份文件后,準備拿去給安東,卻沒想到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被秘書攔了下來:“總經(jīng)理,董事長不在。”
  
  “什么?不在?是出去了嗎?那你幫我把這份文件交給他。”林崢對安東的行蹤沒有多問。
  
  “不是的,總經(jīng)理,董事長今天沒有來公司。”小張雖然接過了文件,但是仍不忘提醒林崢。
  
  “沒來公司?”這下林崢是真的有些吃驚了,公司創(chuàng)建十多年以來,安東除非生病或有重要事情,不然絕對不會不來公司。雖然公司早已經(jīng)步入正軌,可是他還是準時上下班,像這樣無故不來公司的情況很少發(fā)生。
  
  林崢想到這里,突然問了旁邊的小張一句:“今天是幾號?”小張雖然有些疑惑,可還是回答了他。聽到小張的回答,林崢默默地嘆了口氣,他終于知道安東為什么沒有來公司了。有些人對感情太過執(zhí)著,執(zhí)著得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放下它。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年,可是安東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
  
  明日汐坐在座位上,無聊地盯著電腦屏幕。今天是她來新城地產(chǎn)上班的第一天,可是姨父張家偉卻以她對公司不夠了解為由,給她安排了一個閑職,而且從談話中她能感覺到,他是在顧忌什么。明日汐當(dāng)然猜得出他的顧慮,他擔(dān)心自己擔(dān)任要職后,將來會給表弟張子樂接手公司帶來麻煩。
  
  實在難以忍受這種消磨時光的工作,明日汐拿出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她打算約清姐出來見一面,因為離開太久了,她對安東的近況并不是很了解。約定好中午在城上城對面的咖啡廳見面后,她就掛斷了電話,開始等待著中午的到來。
  
  當(dāng)明日汐剛一進咖啡廳時就意外地看到安東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明日汐趕緊走到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
  
  坐定后,明日汐就開始觀察起安東。他的桌上擺滿了甜點,可是看樣子,他一口也沒有吃過。而對面的位置上還放著一杯飲料,明日汐剛開始還以為是安東要見的人去洗手間了,可是老半天也沒見有人回到他對面,這讓她有些好奇。要知道,她是翹班跑出來的,這個時候安東不待在公司的辦公室,居然會跑到這里來。
  
  “小姐,請問要點什么?”這時,服務(wù)員上來問話。明日汐想也不想地就開口說道:“曼特寧。”
  
  雖然位置不是很好,但是明日汐還是能夠看清楚安東的臉。透過店里那朦朧的燈光,明日汐發(fā)現(xiàn)安東的臉上居然流露出一絲傷感,毫無神采的目光似乎是在看對面的位置。不過,明日汐覺得那更像是在懷念某件事或者某個人。
  
  “你看,那個人又來了。”就在明日汐揣測安東所想時,旁邊服務(wù)員的對話引起了她的注意。
  
  “云姐,你認識他?”另外一人問道。
  
  “不認識。不過從我來這里以后,每年的今天他都會來,而且一坐就是一整天。”說到這里,那個女服務(wù)員有些神秘地對旁邊那位說道,“你知道為什么我會記得這么清楚嗎?”
  
  “為什么?”
  
  “因為他每回來這里,都會點很多的點心,而且每次點的東西都一樣,可是他一口都不吃。每回都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一個人坐在那里,看著對面的位子發(fā)呆。直到我們要關(guān)門他才走。”
  
  后面的話,明日汐已經(jīng)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了,因為那多半是瞎猜的。
  
  對安東每年來這里的真實原因,明日汐倒是十分好奇。雖然和安東不熟,可是畢竟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有關(guān)注他的消息,再加上那次的意外邂逅,明日汐自認對安東的性情是有所了解的。在她看來,安東不是那種放不開的人,如果他是一個患得患失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但是安東現(xiàn)在的樣子,分明就是在緬懷過去,雖然她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思念誰,但是可以確定的一件事就是,那個人肯定是他的摯愛。
  
  據(jù)說當(dāng)年,安東和一個學(xué)藝術(shù)的女孩相愛,兩人的事情幾乎鬧得全城皆知?墒呛髞聿恢獮楹,那個女孩離開了安東,從此不見蹤影。很多人都說,是那個女孩甩掉了安東,喜歡上別人了,而安東對她念念不忘,所以至今沒有結(jié)婚。以前明日汐只是當(dāng)做笑話來聽,聽過也就算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個傳聞并不是捕風(fēng)捉影;蛟S安東真的有過那樣一段戀情,不過事實的真相或許并不是如大家所想的那樣。
  
  就在明日汐想這件事情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喂!清姐。”明日汐有些緊張地看了安東一眼,發(fā)現(xiàn)安東并沒有注意到,所以趕緊接起了電話。
  
  “小汐,你已經(jīng)到了嗎?我這邊有些堵車,你可能還要再等一會兒。”對面?zhèn)鱽硪魂嚵鑱y的喇叭聲。


  
  “哦,沒事。清姐,我想起公司還有點兒事,今天就算了吧!”明日汐一邊說著,一邊從錢包里拿出錢,招呼了服務(wù)員過來,急匆匆地結(jié)了賬。該了解的事情她都已經(jīng)了解到了,再留下來根本沒必要,而且她也擔(dān)心被安東發(fā)現(xiàn)。
  
  明日汐接過零錢,一邊整理包,一邊朝門口走去。因為走得匆忙,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門口有人進來,所以一時不察,直接被人撞倒在地上。
  
  “你他媽的長沒長眼睛。”來人十分兇悍地對著明日汐吼道。明日汐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看到對方已經(jīng)抬起腳朝她踢來。
  
  “陸總!”就在那只腳即將落在明日汐身上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陸總收回腳,抬頭朝店里看去,在看到安東后,頓時眉開眼笑,他不再去看明日汐,整理了一下西裝,朝安東走去:“哎呀,原來是安老弟啊!”
  
  “好久不見!”安東只是禮貌性地回了一句。
  
  明日汐在聽到那個聲音時,就知道自己又被安東救了一次。所以,當(dāng)那個陸總朝安東走去時,她情不自禁地回過頭看了安東一眼。安東看倒在地上的人是她,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朝她點了下頭,就不再去看她。在他眼中,不管多么漂亮的女人都沒什么吸引力,更何況,明日汐在他見過的女人中也算不上十分漂亮。

  
  明日汐坐在地上,一直看著安東。在看到安東面對那個陸總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與剛才獨自一人時判若兩人的情形之后,明日汐不禁露出了一絲飽含深意的笑容。
  
  夏樂坐在沙發(fā)上,雖然盯著電視,但是有些心不在焉。她再一次抬起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十二點了,可是安東依舊沒有回來。習(xí)慣性地伸手摸了摸腕上的金色菩提手珠,她有些失神。眼神中那迷離的目光,仿佛是在回憶過去。
  
  隨著開門的“咔嚓”聲,夏樂連忙起身看向門口。安東推門進來后,就看到夏樂正站在沙發(fā)前看著他。
  
  “媽,這么晚還沒睡?”安東一邊踢掉鞋子,一邊搖晃著扯開自己的領(lǐng)子。
  
  夏樂走上前來,想幫安東把鞋子放入鞋柜。可是剛走到安東身邊,她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對于安東今天的所作所為,她已經(jīng)通過林崢了解到了。
  
  “我聽林崢說你今天沒有去公司。”擺放好鞋子后,夏樂站起身子,看著安東的背影。
  
  安東沒有回答她,只是背對著她站著問:“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什么?十年了,她已經(jīng)死了十年了,你還想折磨自己到什么時候?”夏樂看著安東的背影,聲音有些顫抖。昨天她看到安東回來后的樣子,就已經(jīng)開始擔(dān)心?墒菦]想到今天打電話去公司時,林崢居然告訴她安東沒去上班。想到這十年來,每年的這幾天,都不斷地重復(fù)著類似的事情,她心里就泛起一陣苦楚。
  
  “我很累,先回房了。”安東聽到夏樂說的話,略微地沉默了一會兒,隨后甩了下手,直接朝樓上走去。
  
  夏樂在樓下一直看著,看著安東跌跌撞撞地爬上樓,然后關(guān)上房門。她沒有再開口,她知道安東心里的痛。而這痛,還是她帶給他的。所以,她沒有權(quán)利再說什么。只是,身為母親,看到兒子這樣痛苦地過了十年,她心中的痛又有誰知道?低頭摸了下菩提手珠,她臉上的神色有些緩和。
  
  剛躺倒在床上,安東就接到了上官雨柔的電話。
  
  “喂?”安東有些迷糊的接通了電話。
  
  “是我,你……還好吧?”電話的另一頭,上官雨柔在聽到安東沙啞的聲音后,有些遲疑地開口問了一句。
  
  “嗯。”安東此刻已經(jīng)連開口都難了,嘴里全是酒氣,喉嚨干的難受。
  
  “我晚上接到電話,說你又去了旋轉(zhuǎn)門。直到十二點才離開。”上官雨柔擔(dān)憂地說道。
  
  安東睜開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嗯,這段時間太累了,所以就去放松了一下。”
  
  “哦。”上官雨柔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懷疑。其實這些年來,他總有那么一段時間會去酒吧酗酒。具體原因,她也很清楚。

  
  “還有其他事嗎?”安東有些疲憊地問道。
  
  “你明天有空嗎?”
  
  “嗯?”
  
  “明天是雨瞳的忌日,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去。”說這句話時,上官雨柔沒有絲毫的猶豫,很顯然是事先考慮了很久才開口。她很清楚,在安東面前提起雨瞳,只會增加他的痛苦。可是就算她不開口,安東明天也一定會去,與其讓安東這樣一個人去,倒不如她陪著,至少她可以放心些。聽到上官雨柔提起這件事,安東沉默了很久,直到上官雨柔都以為他睡著了,他才開口答應(yīng)了聲:“好!”
  
  將手機扔在一旁,安東仰望著天花板,心里空蕩蕩的。那種極度的空虛,實在讓他難以忍受,他伸手拉開抽屜,準備找酒喝。不過夏樂早已經(jīng)料到了安東的行為——抽屜里根本沒有酒。安東扯了扯嘴角,把手從抽屜里抽了出來。沒想到,一條發(fā)帶卻被他帶了出來。安東將發(fā)帶拿在手心仔細地看了看,隨后他就想起了今天在咖啡廳里碰到的那個女孩,不過對他來說,任何女孩都是一樣的,她們都沒有辦法替代雨瞳在他心里的位置。明日汐雖然有些特別,可是也僅僅是特別而已。
  


  拿著發(fā)帶看了一會兒,安東就隨手又將它扔回了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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