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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jié) 第二章

坑三姑娘趴在走廊上痛心疾首了很久才重新得出了一個結論:

原來只是外表顛倒了,武力值一點都沒顛倒。〉劬琅f是帝君,她還是那個戰(zhàn)五渣。穿女裝的帝君依然不能得罪!

暈暈乎乎趴了半天,只覺得肚子餓了,才吭吭哧哧地爬進了屋里,就見帝君坐在桌前,桌上擺著幾碟小菜和幾個饅頭。

她厚著臉皮走進去,邊討好地朝帝君笑笑,邊抓起一個饅頭啃起來。見帝君沒有阻止她,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她又奓著膽子坐下來,摸筷子夾口小菜送進嘴里,還忙不迭地拍著馬屁:“這些都是帝君你做的?手藝真好,都能趕上人間的大廚了!

那情形十分像是:惹自家媳婦生氣被趕出門外的丈夫,厚著臉皮回來討吃的,為了晚上有熱被窩睡,還不停地拍媳婦馬屁。

帝君是從來不吃東西的,只靜靜喝著茶,等著坑三姑娘吃完,這才冷冷開口道:“這陰陽兩極環(huán)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最近你且好好地在這里待著,別亂跑。否則……小心你的屁股。蠢菇!

坑三姑娘連連點頭,又覺得自己現在是個男人外貌,太拘束了反而顯得猥瑣,索性一條腿抬起來放到另外一個板凳上踩著,抖著另外一條腿剔起了牙。呃……只不過這個樣子,反倒更加猥瑣了。

帝君挑著眉頭瞥了她一眼,立刻收回視線,頗為頭疼地扶了扶額頭,忍了再忍,還是沒忍住,吼道:“你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跟人間的流氓有什么區(qū)別?快點把腿放下,牙簽拿出來,太難看了!

坑三姑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嘿嘿”一笑:“男人的豪邁,你們女人是不會懂的!逼鋵嵥谌碎g的時候,就時常穿了男裝出去玩,只可惜性別特征太明顯,怎么女扮男裝都不像,還時常被調戲,F在真變成男人了,反倒覺得,其實這樣也不錯,哈哈哈。

這話再一次成功惹惱了帝君,只見帝君挑了挑眉毛,陰險道:“你說誰是女人?屁股又癢癢了是不是?”

說著,“豪邁的男人”已被拎了起來,臉朝下按在桌上,屁股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三下……嗯,瞬間老實了。

帝君丟開她,眼皮都不再抬一下,眼不見為凈,喝口茶繼續(xù)說:“朝圣山老祖玩膩了這個環(huán)子,隨手丟在了朝圣山上,也不知道被哪個別有用心的找了出來,對付本君。”

真是個任性的老頭。坑三姑娘聽到這里,忍不住吐槽那個從未謀過面的老祖。

“不過,找出環(huán)子容易,要使用它卻不容易,首先要有比它更厲害的幻術,才能不被法器本身迷惑。”帝君放下茶杯,神色古怪,“整個仙界,有這種能力的只有一個人,月城壁!

月城壁?

聽到這個名字,坑三姑娘才猛然想起,自己跌進這個陰陽兩極環(huán)中之前,月城壁那個家伙一直躲在自己的荷包里的。

她下意識去摸荷包,卻什么都沒摸到,衣服早已不是原來的衣服,哪里還有什么荷包?

她皺起眉頭,心里悶悶地想:難道真的是月城壁?

帝君抬頭看她,但也只是淡淡掃了一眼,便若有所思地移開,繼續(xù)說:“他倒是厚道,選了這么一個仙器關著我,不傷身不害命,也不容易出去。若真找不到出去的方法,就可能永遠被關在這里,不見天日。只不過,他就算知道自己被陷害,又為什么非要避開本君去查……算了,且待幾日吧。只不過,那個利用他這個仙魔后人制造混亂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坑三姑娘依舊是聽得云里霧里的,只是覺得面前緊皺眉頭的帝君甚是好看,因為是女子的細眉,所以輕輕皺起,別有一番柔弱溫婉的氣質?尤媚锟戳税胩,身體里面爺們的狼血慢慢沸騰了起來,有些飄飄然,忍不住摸了帝君的臉一把,賤笑道:“你真好看。”

啪啪啪啪啪!

占便宜的坑三姑娘的某個部位再次挨了打,這一次更狠,結結實實的五巴掌。

看來帝君真的很討厭被夸獎“好看”啊。

第二日,帝君帶著坑三姑娘到處轉了轉,觀察了一下這個據說只是幻象的世界。

這是個跟人間的小鎮(zhèn)差不多的地方,熱鬧非凡,街市里人來人往,酒肆茶館隨處可見,小商小販們熱情地攬著客,大爺大媽們孜孜不倦地砍著價。

雖然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可是他們就處在這種幻象中,完全感覺不出異常,頗有點“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意思。

坑三姑娘才不管這些,她是來自人間的半吊子小仙,看到這些自然萬分親切,才不管是不是幻象,她覺得挺真實的就行,于是這個攤轉到那個攤,簡直玩瘋了。

帝君一臉不悅地跟在后面,間或著看著上躥下跳的坑三姑娘,瞪瞪眼睛,無奈地望天:我看不見她,看不見她,看不見她。太不像樣了,又想打她屁股了是不是?哎呀,打屁股這件事,原來越打越上癮的。

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個攤位,賣的都是女兒家喜歡的東西。掛在披風腰帶上做裝飾的,五福臨門水紅絡子,繡了鴛鴦的翠綠荷包,栩栩如生的絹花,還有些做工精致的各色帕子,描著美人花樣的貴妃扇。許多姑娘圍著挑挑揀揀,坑三姑娘看著新鮮,一時忘記了自己現在是男兒身,也沒忌諱男女之別,硬生生擠了過去。

原本圍在一處的姑娘們,見有男人擠進來,紛紛避讓。攤主是個機靈的小伙子,看見坑三姑娘衣飾整潔,眉目清秀,白白凈凈,像個書生,便笑著招呼道:“這位小哥,是給娘子買禮物,還是給自家姐妹挑東西?我這攤上什么都有,您盡管挑。”

坑三姑娘正拿了一個絹花往自己頭上比,猛地想到自己現在是大老爺們,手上的動作略嫌詭異。抬頭訕笑了兩聲,順手將身后的帝君拉上前來,趕忙將手上的絹花往帝君頭上送:“給我家娘子買禮物!

帝君長發(fā)簡單束在頭頂,發(fā)式如男子般簡單,冷不丁被插上朵絹花,再聽到“娘子”兩個字,頓時一陣惡寒,生生憋紅了臉。

“蠢菇,你……再說一遍!钡劬拷呉а狼旋X,“屁股又癢癢了是不是?”

坑三姑娘本能地顫抖了一下,但是又一想,這里人這么多,帝君不給她面子,也總要顧著自己的面子吧。想到這里,瞬間有恃無恐起來。

“現在你是女人嘛,叫娘子比較自然一些。娘子,乖!

帝君的拳頭握得“咯吱咯吱”響。

“你家娘子似乎比小哥你要高!”小販瞄了帝君一眼,只覺得這冷美人粉面暈紅,如桃花十里,春意無邊,忍不住心神蕩漾,偷偷吞了吞口水,黝黑的臉上爬上一絲可疑的紅暈。

帝君看到小販看自己的略帶異樣的眼神和那詭異的吞咽動作,頓時有了殺人的沖動,連帶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偏偏坑三姑娘對此毫無察覺,興致盎然地跟小販說著笑點奇怪的冷笑話:“她比我高,所以我是高攀嘛!闭f著笑著回頭,朝帝君挑了挑眉毛,故作風流倜儻樣,“是吧,娘子?”

帝君:“……”

好不容易挑選好了絹花和幾樣頭飾,他們又四處轉了轉,坑三姑娘越轉越起勁,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大聲招呼落在后面的帝君:“娘子,娘子,快過來,這里有好玩的!

最終帝君忍無可忍,拖著她的衣領,來到一處僻靜處,冷著臉威脅道:“不許叫本君娘子,否則就回木屋,不許再出來!

坑三姑娘正鬧在興頭上,哪里肯罷手!她看著路邊有人朝他們這里看,鬼點子立刻上心頭,兩手捏著自己的兩只耳垂,當街跪了下去,半真半假垂淚道:“娘子,讓我再玩半日吧,晚上回去我給你捏肩、捶腿、端洗腳水!

有好事的大媽大嬸圍了過來,紛紛插嘴替坑三姑娘求情:

“別難為你相公了,男人愛玩是天性!

“就是就是,管得太寬也不好!

“你這相公也是個軟的,要換個兇悍的相公,早把你休了!

帝君被一群大嬸大媽圍著,臉孔發(fā)青,卻也發(fā)不出火來,低頭瞪著坑三姑娘一眼,氣得拂袖而去。

在臉皮厚度上無懸念獲勝的坑三姑娘在心里偷笑,還不忘扯著嗓子對著那修長的背影嚷:“謝謝娘子開恩。”

帝君的腳步踉蹌了一下,終于明白了一件事:跟坑三姑娘比下限,他是注定要輸的,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下限。

玩鬧了一天,兩人一前一后回了木屋。

坑三姑娘觍著臉跟著帝君身后,帝君臉色不悅,她也是個乖覺的,立刻厚著臉皮過去給帝君捏肩、捶腿。帝君板著臉不理她,她也似沒看見,又嬉皮笑臉地出去打了洗腳水來,當真擼了袖子準備給帝君洗腳。

帝君不理她,她眼珠子一轉,主動撅起屁股來:“讓你打,還不行嗎?”

帝君當真不客氣地打了三下,然后坐到榻上,閉目盤腿打坐,不再說話。

打得一點都不重,坑三姑娘倒有些不習慣了,訕訕地搓了搓手,在屋子里轉了一圈,無事可做,就拿起扇子替帝君扇起風來。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煽尤媚镞@一通折騰,帝君依舊對她不理不睬,她好生無趣,托腮在一旁看他打坐。半個時辰之后,就困得倒在椅子上睡著了。

聽著身旁貓一樣均勻細小的呼嚕聲,帝君終于睜開眼睛,皺著眉頭看著仰著臉睡得日月無光的坑三姑娘,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忍住將這家伙掃地出門的沖動。

當這個小仙的教習仙長,只是他的一時興起,本想著,閑來無事捉弄她一番就隨便找個地方將她一丟。他好歹也是畢方族的首領,難道真得讓他屈尊去教習一個不入流的小仙?

當養(yǎng)個寵物一般,打發(fā)打發(fā)時間,膩了就丟掉,怎地就被動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想起白天她那副臉比城墻厚的模樣,他就頭疼;眼下她睡得口水橫流的模樣,更是讓人頭疼。

而且口水要滴到椅子上了!那是他房間的椅子,他還要在這個房間里睡覺。

忍無可忍,他只得使了個法術,將她橫空托起,送回房間。又想了想,怕她著涼,手指動了動,隔著一面墻,替她蓋好了被子。

做完這一切,又覺得氣惱。自己的身體變成了女人,性子怎么也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礙事的人直接丟出去就是,還送她回什么房間,蓋什么被子?

想著想著,也不知道在跟誰生氣,悶悶坐著打了一夜的坐。

第二日天亮,坑三姑娘依舊厚著臉皮拉他出去,他三令五申:“不許再叫我娘子!

坑三姑娘點頭如小雞啄米。

片刻之后,街上。

“娘子,娘子,這邊有賣燈籠的!

“娘子娘子,這個糯米丸子真好吃,快來嘗嘗!

“這是我娘子,怎么樣?漂亮吧!

帝君:“……”

已經懶得和她計較了。

這樣一玩就是三天,出去的路徑完全沒有頭緒,帝君看著玩瘋了的坑三姑娘,隱隱有種其實就當自己在休假,帶著寵物在這方外之境散散心,也挺不錯的。

在鎮(zhèn)子里逛了一天,坑三姑娘終于覺得累了,拉著帝君來到一家酒肆尋吃的。

“老板,來壺酒,再來幾樣小菜!笨尤媚锫渥腿,活脫脫一個糙漢子,再一回頭,見帝君他老人家還在門口,直皺眉頭,不肯進來。

坑三姑娘這才想起來,帝君他老人家是最討厭喝酒的。

這時柜臺后面走出一個須發(fā)全白的老漢,朝著帝君招一招手,招呼道:“這位貴人,你且安心進來,我們的酒是不醉人的!

帝君似是被老漢的話吸引,又似乎真的沒在酒肆里聞到一絲酒味,才放心走了進來,落座后方抬頭問:“什么酒不醉人?”

老漢笑得如同彌勒佛,卻透著一骨子高深莫測的意味,指了指帝君,又指指坑三姑娘:“你們自己的酒,自己喝自己的酒,當然是不醉人的!

“我們自己的酒?”

這次不光是帝君,就連坑三姑娘也覺得有意思,忍不住問:“我們自己能有什么酒?”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酒,有的人是杯苦酒,有的人是杯烈酒,有的人是杯溫酒。有什么樣的酒,全看你們有什么樣的人生!崩蠞h依舊笑得慈祥,說出來的話卻如同智者,耐人尋味。

從不喝酒的帝君來了興致,揚了揚唇道:“那么麻煩這位仙長,給我上一杯我的酒!

“我也是,我也是。”坑三姑娘興致盎然地舉手。

老者頷首去了后廚,不多會兒端了兩杯酒出來,一杯端給坑三姑娘,一杯端給帝君,自己則默默退開了。

坑三姑娘早等不急了,端起來一飲而盡,咂巴咂巴嘴,隨即朝柜臺里的老漢抱怨道:“沒什么特別的味道!老頭,你說那么一大堆都是騙人的吧?”

老漢搖頭,笑而不語。

炎天帝君端起酒杯,皺著眉頭淺嘗了一口,登時老毛病發(fā)作,一歪頭,醉了過去。

坑三姑娘本來想好好嘲笑帝君一番,可是看著他面前剩下的半杯酒,越看越覺得好奇。帝君的酒,會是什么味道呢?

這樣的好奇驅使著她忍不住端過那杯酒,試探著小小口地嘗了一下。

那味道是……

苦的、酸的、澀的,又是如此濃郁而芳香,而那其中彌漫的悲傷,又讓人無端端想哭。

坑三姑娘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這一次,她也如帝君一樣,眼睛一閉,醉倒在那杯酒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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