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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jié) 第三章

我理解人生就是一種經(jīng)歷,經(jīng)歷生命中發(fā)生的一切,比如疾病、精神的折磨,失敗或失去的打擊,再比如愉悅,成功的幸福,甚至生和死。

我喜歡文字傾訴,并不是我有什么文學天賦,無非是文字表達不需要傾訴對象。因為我素來是不大與人打交道的,懶得與人周旋,因為最終只能得到冷漠,所以一開始就沒有希望,也就無所謂失望。

習慣了用文字記錄心情,也因為,文字寫在紙上,心情沉淀在文字里,心,就不再那么累。其實,文字不過是生活的碎片,是記憶的碎片,是情感的碎片;是一堆嗑剩的瓜子殼,黑黑白白留在那里;像一只只眼睛,無奈而忠實地記錄著生命里一個個瞬間。

文字記錄的無非是自己的喜怒哀樂。可當生命親歷人生悲苦這種生理和心理的復雜感受時,總讓我覺得自己的言辭是如此的拙劣。當我試圖用文字去記錄時,深刻地感受從我的內(nèi)心走到我的筆端確有好長的一段距離。

那段距離長得讓我曾經(jīng)懷疑它是否有終點。

每當自己微微闔上眼睛,眼前總是會出現(xiàn)那個抱著紙箱子在黃昏喧鬧的街道上行走的小姑娘,懷里那個刷著綠漆的紙箱子已經(jīng)露出了斑駁的白色。

那一年我19歲,已經(jīng)成為真正意義上無家可歸的人。原來充滿冷漠和暴力的屋子至少可以遮風避雨,至少還有一張可以寫字的桌子,F(xiàn)在,被父親趕出了家門,沒有了棲身的地方。

那天我休息在家,復習功課忘了做晚飯,甚至沒有聽到父親進門的聲音。

“都什么時候了還不做飯?”伴隨著這聲怒吼的還有耳邊的一聲呼嘯,同時我的后背感到了一陣燒灼的疼痛,我不由地大叫了一聲。在第二巴掌尚未接觸到我時,我一側身躲過,父親的手重重地打在了書桌上的玻璃板上,玻璃板碎了,父親的手鮮血直流。

這是父親最后一次打我,也是我被轟出家門的理由。

雖然已經(jīng)工作一年了,但只是一個學徒工,這份工作的月薪只有21塊錢,每月除了交給母親的食宿費用和在單位吃飯以外,就剩不下什么了。

我沒有錢,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我無依無靠,抱著里面只有一些書本的紙箱子徘徊在燈火闌珊的街道。

那一晚,我感到了絕望,那一天,距離我19歲生日只差三天,那一年,我只是一個將滿19歲的弱小姑娘。

高中畢業(yè)那年,我的高考前模擬考試成績排名是年級第三,學校老師對我考上大學充滿信心。

我拿著成績單給母親看,希望母親能說服父親繼續(xù)讓我上學。

母親很高興,拿給里屋的父親看。

“她想考大學?上那么多學有什么用?都18歲了還讓我養(yǎng)活?該自食其力了。讓她趕緊找份工作。”父親的態(tài)度很堅定。

我也很堅定,我一定要上大學!

于是在這家大型綜合商場里的修理部做了修理工。

只因為這家單位很支持年輕人學習,工作滿三年之后可以考大學,如果考上了則可以帶薪上大學。

我跟一個李姓師傅學徒。

這個修理部原來是這家企業(yè)為企業(yè)領導的家屬們組建的部門,因此這里都是大媽大嬸們,沒有哪個年輕人愿意來這里,況且,修理破舊衣服這樣的工作,年輕人嫌不體面,掙錢又少,都不愿意干。

而我愿意!這里有我的希望。

我成為了這個部門唯一的年輕人。

就這樣抱著紙箱子坐在單位門前睡著了,直到第二天上班。

李師傅晚上把我?guī)Щ亓思,吃過晚飯師傅帶我去她的遠房親戚家,希望他能把他院子里堆放雜物的西房便宜租給我。

一間8平米的農(nóng)民房,房租15塊,成了我的家。

李師傅拿出一床被子和20塊錢說:“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只能幫你這些了!

師傅的家庭負擔很重,丈夫兩年前去世了,留下了4個兒子和1個女兒,兩個兒子已經(jīng)工作,唯一一個女兒在讀大學,還有兩個兒子在讀中學。

我含淚收下了錢和被子,跪地叩謝師傅,已經(jīng)泣不成聲。

還有比這份情更珍貴的嗎?

租來的房子是空的,那個時候還沒有帶家具出租這個概念,腳下的這個紙箱子是我的全部財產(chǎn)。

我抱著被子蹲在屋子當中泣不成聲。

眼淚不知道流了多久,雙腳已經(jīng)麻木,站起身打量這個家:房子很矮,窗戶還是那種紙糊的,想要打開窗子須用木棍支撐。房頂也是紙糊的,已經(jīng)破爛不堪。三面白墻上的污漬霉?jié)n隨處可見,地面是土地,散發(fā)著潮氣。

房東是對中年夫妻,膝下一子在讀小學6年級。他們的夫妻關系像有片烏云般籠罩在小院上空。房東家里主事的是個身材高大、強壯有力的婦人,臉上線條、個性脾氣都因生活環(huán)境的影響變得更加僵硬。在進入四十歲的年齡后,整個人增添一股青春不再來的失落感。

房東兩口子對我還不錯,看我怪可憐的,主動借給我一個洗臉盆和一個水杯。

可能在我身上他們找到了內(nèi)心的平衡點。

我還借用了房東家的碎磚塊和三塊20公分木板搭了一個床,板子長短不齊,倒也平整,被子雙折鋪在板子上,幾本書當枕頭。

躺在上面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4點了。

早上8點上班,我6點就出門了,這里不通公共汽車,需要步行50分鐘才能走到汽車站,況且還要在中途換乘一次。

多少個下中班的夜晚,我走在漆黑的鄉(xiāng)間小路上,沒有路燈,沒有人跡,只有自己的腳步聲。

在街兩旁緊閉的院門內(nèi),偶爾傳來的一兩聲狗吠,也會令我感慨不已。我甚至羨慕這些被豢養(yǎng)的看門狗,有一個自己舒適的小窩,有主人每日吃剩的飯菜。

一扇沒有關緊的大門不經(jīng)意透出了些許的燈光,溫暖了在漆黑路上行走的我。

每日行走的希望就是能看到這樣溫暖的光亮,雖然這份光亮只是一縷。

這份光源的溫暖雖然不屬于我,但我知道還有和我一樣的生命在忙碌。

在那樣的日子里,我從沒有過恐懼、孤獨的感覺,也許我不配有這樣的感覺,因為我整日處在半饑餓狀態(tài),沒有錢買書,沒有錢買衣服,甚至沒有錢吃飯。

在那一年里,我長大了!

陽光暖暖地灑在我的身上,天空藍得像水洗過一樣,一切是這樣的安詳。

仿佛遙遠的夢境被一次次地攪動,仿佛記憶之海一陣陣濤聲拍打著生命的堤岸,我陷在一種莫名的情緒里。

坐在開滿鮮花的草地上,抱著一個字也沒有寫的筆記本,在太陽下睡著了,不知不覺地度過了整個下午,直到眼前的雪山被夕陽點燃。

清早一睜眼又見到了雪山。

馬上起來前往神湖的所在地——加查縣,很想知道我未來的命運。

一條沙石路圍著沉甸甸的山脈艱難地攀援著。

西藏的公路,尤其是縣與縣之間的公路,基本都是沙石鋪就。兩邊沒有什么護欄,路面僅僅兩車寬,會車的時候,總有一邊要選個稍微寬一點的地方停下來,另外一邊的車輛才可以通行,好在西藏的車輛密度不大。

從曲松到加查有100多公里。兩縣分界的地方是一座海拔5000多米的山峰,名字叫加查山,原稱布喳拉山。從海拔將近4000米的曲松縣城到與加查縣的分界處的海拔落差是1000多米,但公路的距離是近60公里,行進的時間要一個多小時;牟菀兄芳纾放允侨f丈深淵,舉目望去,山巒層疊,裸石遍布,已是六月初的氣候,夏天剛剛展開了翅膀,綠色已經(jīng)爬滿大地。

終于,我登上了加查山。加查山口同西藏所有的山口一樣,用無數(shù)條彩色的經(jīng)幡拉起了傘狀的裝飾,一條條經(jīng)幡上系滿了來來去去的人們留下的哈達,從累計的數(shù)量和哈達的顏色,你很難推算出這個地方建立的年代,反正不論是藏族人,還是漢人,經(jīng)過這里,都會停留一下,系上一條哈達,抑或是祈福,抑或是保佑平安。在陳年累積的哈達和經(jīng)幡的旁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瑪尼堆,有的排列整齊,有的倉促而就,有的已經(jīng)殘缺。在瑪尼堆邊上的公路旁,一塊不大的石碑上面用殷紅的字記載著這里的海拔高度。

山口的風真大,寒風把經(jīng)幡上千萬個小三角旗吹得上下翻飛,仿佛要掙脫繩子的牽扯獨自飛去。彩色的經(jīng)幡是我的前景,在山口放眼看去,不遠處還有兩座瘦骨嶙峋的雪峰,看起來它們比加查山還要高。

透明的陽光均勻地涂滿幽靜的山谷,綠色是泛著蠟質色彩的鵝黃色的嫩綠,它從山腳向山腰彌漫開來,一株株茁壯的樹木,從山腰的疏朗漸變成山下的茂密;一叢叢艷麗的杜鵑,像一桿桿明艷的旗幟,更像一曲曲跳躍的旋律,打破了山谷的平靜。

木本的杜鵑花是紅色的,幾乎都開著大花瓣、多層次的花朵。一株株一人多高的杜鵑,怒放著花朵。那綠色的樹葉和紅色的花朵,讓人不禁聯(lián)想起民族慶典時盛裝的藏族男子,也是這樣鮮艷的裝束,卻給人剛烈的氣息。當然了,這些杜鵑也有婀娜的,只有半人高,花朵小,柔媚秀美。這些陽剛與陰柔各顯神韻的杜鵑花,帶著青春的色彩,在山谷里跳躍著。

這迷人的山谷,似乎是一場熱情洋溢的青春聚會。

從山頂遠望,藏南秀麗谷地像一幅濃墨重彩的山水畫,漫山遍野盛開的花朵,把一面面山坡點綴成五彩錦緞。正趕上了一場細雨,山腰上薄霧彌漫,叢林和花草色彩迷離,縹縹緲緲。腳下的山巒和雨中的景物都仿佛一幅卷軸畫迭次展開,使人心曠神怡。

還沉浸在姹紫嫣紅的景色中沒有出來,已經(jīng)開始走在下山的路上了。

在我前方不足三米的地方突然掉下一塊大石頭,嚇得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天哪!我遇到了塌方。

山上還在不斷地往下掉石頭,耳朵要豎起來聽,如果沒有石塊滑動的聲音,我便飛速而過。

這段土路上的積雪剛剛融化,很難行走,艱難地走到半山腰,才逃過了危險路段。

這里的路沒有積水,速度自然也加快了許多。

終于到了山下,回頭往上看才知道加查山是一系列極其陡峭的山峰組成的。

晚上在一小村子住下,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沒有遇到會說漢語的藏民。

這里的房子很破舊,這家院子里有兩只小牛犢,屋子里的火爐上煮著茶,一位藏族老爺爺在做晚飯。我被老爺爺收留了,放下背包之后雙手接過老爺爺遞給我的一碗滾燙的酥油茶。

沒有語言交流,只有淡淡的微笑,還有感動。

我坐在爐子旁邊,火紅的光映得臉發(fā)燙。

環(huán)視著四周,破舊的小屋里,四壁已經(jīng)被小爐子的煙熏黑了,可是它讓我感到了溫暖,溫暖得讓我不愿離去。

這就是藏族人的家,千百年來一成不變的家,一個永遠讓人感到溫暖的地方。在這里,什么情調(diào)、浪漫、品味都是額外的東西。

喝著酥油茶吃著糌粑,和老爺爺擠在一個炕上睡得很香甜。

當西藏被藝術家們以各種途徑帶出去之后,講情調(diào)的小資們眼前馬上一亮,如獲至寶、呼朋喚友就一路往西奔。當西藏得到越來越多的推崇和敬仰,集中到雪山高原的目光就越來越多,于是西藏開始火了。

從藝術家、企業(yè)家到普通人,西藏經(jīng)歷了從冷到熱的冰火三重天,不同的人懷著不同的心境,造訪這片香巴拉圣土,藏民說香巴拉的意思就是天堂。

藝術家來了,又去了?駸岬氖撬麄冏约旱男,無關藝術,也不關西藏。

藏民們依然疲憊辛勞地生活在這片土地上,表情漠然和麻木。物質生活的貧乏使得他們的精神生活得到了超越,他們偶爾露出的笑容是那樣的滿足,他們遵循著祖輩們的生活方式,等待日出和日落。他們站在寂靜又純凈的凍土地帶,臉上有一種苦難美,讓人愛憐和同情。

臨走拿出20元錢給老爺爺,老人家執(zhí)意不收,趁老人沒注意,我把錢壓在茶碗下。

一大早,我的運氣真好,沒走多長時間就搭上了一輛縣政府的吉普車,節(jié)省了我不少的時間。

下午3點多我終于爬到了山頂上,這兒的海拔怎么也有5000多米了。太陽毒辣,風卻冷得刺骨,厚厚的雪泛著金光。

山頂經(jīng)幡飄揚,壯觀無限,拉姆拉錯就在山下,很是小巧迷人。我按照藏族朝圣的規(guī)矩雙膝跪下磕了三個頭,閉上眼許愿,請神湖顯現(xiàn)我的未來。

睜開眼睛我開始仔細地端詳湖面,沒有任何變化。當天上的云慢慢飄過,神湖的表面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波紋,我盯著神湖仔細地看,全神貫注,盯得我的眼睛已經(jīng)酸痛。

神湖表面的紋路好像真的開始變化了,湖面上的波紋逐漸形成一個女人臉的輪廓,還真有點像我,不過是長頭發(fā)。慢慢地,我的身旁出現(xiàn)一個兩腮凹進的男人,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接著在這兩個人的身后又慢慢出現(xiàn)了八廓街。神湖上的波紋變得很快,一會兒,那個男人消失了,女人變成了一個僧人。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我的雙眼疼痛不已,用手使勁捂住雙眼休息了一下,耳邊突然出現(xiàn)了急促的喘息聲,如進藏之前常聽到的。睜開眼看看四周,沒有人。再一次看神湖,湖面平靜得如我剛來時看到的一樣。

我有些恍惚地跪在那里很久,傾聽著漸漸遠去的喘息聲,剛才的三張面孔讓我展開想象。

這是一種什么暗示?那個病怏怏兩腮凹陷的男人是誰呢?那個僧人是不是預示著我最終要成為佛前的一朵青蓮?

從這天起,這個兩腮凹陷病怏怏的男人成了我的一塊心病,他到底是誰呢?

我癱坐在地上,任冷風肆意地吹打著我,使勁搜索塵封的記憶,終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相貌的男人!

下山的路有些泥濘,風也很大,我被夕陽籠罩在一片金光之中。一步一步的行走很快變成了一步一步的挪動,轉過一個彎又是一個彎,上了一個坡又是一個坡,終于在天黑前看到了幾間木屋。

走到跟前才發(fā)現(xiàn)這幾個房子是空的,根本沒有人居住,這幾個沒有人住的房子確切地說應該叫棚子。

選了一個相對嚴實點的房子住了下來。

放下背包,生火燒水,拿出木碗,打開糌粑袋子,儼然一個地道的藏民。

屋子實在太破了。門框上沒有門,門簾上的塑料布有個大洞,兩邊墻壁上也各有一個大洞,風可穿棚而過,棚子頂上的一塊將近半米的石板也不翼而飛。地上散落些破舊的生活用品。

鋪開防潮墊和睡袋,躺下休息,忽見頭頂上方正是那塊通透的屋頂,從那兒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愜意!

半夜忽然聽到門簾那兒有動靜,定睛一看,一對綠光從門簾的大洞射進來,我頓時汗毛直立。

我躺在睡袋里不敢動,手里攥著洛桑送我的那把鋒利的藏刀。

豎起耳朵聽,應該是一只狼。

好像只有這一只狼。

我不敢確定這只狼會不會傷害我。

門簾在它的撕咬中被破壞了,逐漸露出了這只狼的整個身軀,它已經(jīng)完全站在了門口,仔細看,個子不大,是只未成年的狼。

我緊張地和它對視著,忽然有一刻,我覺得這只狼并不可怕。倒是我從它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懼。

我一手打開頭燈,一手拿著藏刀,剛才恐怖的情緒已經(jīng)在對峙中完全消失了。

小狼被燈光猛地一照嚇得掉頭就跑,沒跑幾步就停住了,慢慢地往回走,又站在了門口。

我坐了起來,對面的這只狼滿是悲哀的眼神,讓我的心顫了一下。

這一夜,在這個四處透風的棚子里,我和這只幼狼相互取暖,說著我們相互誰也聽不懂的語言。我不知道它曾經(jīng)遭遇了什么,可我知道它需要溫暖,如我一樣。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隱約聽到“叮當——叮當——”的聲音,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漆黑的夜空中的璀璨明星、月亮已經(jīng)落下去了。

顧不得寒冷,起身尋找昨晚和我在一起的那只狼。

它走了。

側起身,屏住呼吸,仔細地聽,萬籟俱寂。

只有這清脆而有節(jié)奏的“叮當——叮當——”的聲音緩緩由遠及近,流過我的身邊,又由近及遠,消失在這沉悶孤寂的夜中,這是馬幫的鈴聲!

這寒冷的一夜讓我難忘。

早上六點鐘,天還沒有亮,我整理好背囊就上路了。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候看到三個黑影在蠕動,走近了見是三個來朝圣的老阿媽,她們從下面的村子里走上來,應該是天還沒有亮就出來了。

路上的瑪尼堆的規(guī)模已經(jīng)成陣,這些簡簡單單的虔誠給我的心靈帶來了越來越深的震撼。

山的下面有一群狼,還有很多幼狼呢。

昨晚和我“約會”的那只狼會不會也在其間呢?也許它昨天是因為找不到家了……

走在這條朝圣路上,時而在高山上盤旋,時而在森林中穿越,時而又在草原上漫步,還時而在河溪邊行進,那沿途間隔著的一堆堆瑪尼堆仿佛是一座座無字的路標,在為朝圣者指引著方向,也在為我這個外來人指引著靈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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