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節(jié) 第五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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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還有些發(fā)燒,但在那天的下午,我還是回到那家夜總會取回小轎車,開到公司上班。我總認為那晚發(fā)生的事情不是夢,也不是什么幻覺;相反,這一切和大老板有莫大的干系。我記得自己在快要失去知覺前聞到的煙味很像宇文曉愛抽的那種雪茄。然而,這一類“怪、力、亂、神”的東西,子所不語,沒有真憑實據(jù),我無從去質(zhì)問宇文曉。打那時起,我就只好時刻小心提防著,對宇文曉這個奇怪的人物更加留心注意了。
回到公司,同事們也七嘴八舌地問我那晚怎么喝得那樣。我支支吾吾著搪塞過去了。而接下來的幾天,我在公司里也跟往常一樣,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宇文曉對我也是那么“酷”,沒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我一邊把公司里的帳目清了清,盤了幾筆大數(shù),一邊算計著如何找個借口,到大老板的家中去一趟,看看這個神秘的家伙到底有些什么秘密。
這晚,我在家里對完了公司的帳目,在網(wǎng)上和幾個朋友聊天。我在一個文學論壇上認識了一個叫“血魔”的家伙,很厲害的,對什么文學、音樂、美術(shù)等都精通,跟大老板有得比。我就是向他偷師學些現(xiàn)成的東西來哄我的晨露的;不然,和晨露聊起天來,我總是被她將得死死的,尤其是說到音樂和繪畫。幸虧有了這位素未謀面的軍師,我才讓晨露對我刮目相看。不過,“血魔”難得在網(wǎng)上露一次面,但今晚,我碰巧見到他的QQ頭像閃了起來。
“您好,很久沒見。”
“哦,是你,‘星兒’朋友。”
“當然是我了,好長時間沒見你上來了。”
“忙……”
“您見多識廣,想問你一下,您相信靈異的事情嗎?”
“奇怪,你怎么問起這樣的問題來了?”
“也沒什么,好奇。”
“恩,…………我信的,當然信。沒法去證明不存在的事物,你也就無法否認它。”
“那您碰到過嗎?”
“哈哈哈,問得好蹊蹺。好吧,我活了幾百年,成魔了,什么沒見過。”
“我是說正經(jīng)的。”
“我也是說正經(jīng)的。”
“你說,靈異的東西是不是只有晚上才會出來,白天不出來的呀?唉,還是算了。”
“Nessun dorma”
“什么?”
“哦,我是說我近來睡得少,精神差。”
“這是哪門子的鳥語啊?”
“我有事,得下了。再見。”
“再見。”
第二天下班后,我和晨露在蘭息幽谷進晚餐。飯后,晨露取出一個小匣子,說:
“星,你看。”
我低頭一看,只見匣子內(nèi)一把玉鎖,在燭光下閃動著晶瑩的光彩。鎖上的花紋打造得非常精細,可以說得上巧奪天工:一對欲飛的青龍從鎖頭起,盤著鎖邊舞爪拿云地去奪鑲嵌在鎖正面的一顆珠子;背面用篆書鏤了四個字——“執(zhí)子之手”,四周團花簇錦,云堆如意。看樣子,是件價值連城的古物。
“哎喲,你在舊貨市場揀了彩頭了?”
“什么呀,這是大老板今天送給我們的結(jié)婚賀禮。”
“哦,我說呢,怎么看著就有點像坊間的贗品……”
“啪”地一聲,我腦殼上挨了晨露一下:“就你小氣!”
我見晨露有點不高興了,忙不迭地賠不是。晨露瞪了我一眼,嗡了一下鼻子,接著說:“星,我以前不是給你說過,我也有一把玉鎖,是我家祖?zhèn)飨聛淼膯?你看過一次的了。”
我想起來了,晨露的那件傳家寶跟眼前這玉鎖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不同的是,她的玉鎖正面是捧日雙鳳,背面是寫著“與子偕老”,其他的花紋,應(yīng)該是相同的。但我上次只是匆匆地看了一下,記得不甚確切了。但是,即使如此,也是怪哉!
我把我的想法試探性地問了晨露,她很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這兩把鎖毫無疑問是一對的。我嘴上不說,但心里的疑團卻越來越厚了。
“好吧,我的小美人,那我們是否應(yīng)該親自登門去答謝大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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