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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jié) 神秘人

  雨大概是在半夜就下起來了?傊缟线沒睜開眼睛,就聽到雨棚發(fā)出的劈劈啪啪的聲音。是很大的雨吧。我睜開眼睛,眼皮仍然有些沉重。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是早上8點3分,比昨天醒得要早些。夜里不知做了什么夢,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舌根被咬出了一個泡,兩腮的肌肉也很酸痛,好像整整一夜都緊緊地咬著什么。嘴唇很干。吃安定以后,盡管能睡著了,但卻無法記住每天的夢,其實就是變成一個無知無覺的身體,沉甸甸地在床上放了一個晚上。吃安定的確是權(quán)宜之計,然而對于我來說,暫時也懶得去想其他的辦法。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了一會呆。這期間,想起今天要做的事。下午2點,要去見馬爾。這個人的名字很容易讓人想到身穿花襯衣沙灘褲的形象。林子的表哥,將作為一個什么樣的人參與到這件事當中來?我開始有點后悔,也許不應(yīng)該留下自己的電話,在一切尚未清楚之前,這樣貿(mào)然與林子的親戚聯(lián)系,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呢?如果林子只是碰巧去做什么私人的事,不想讓我們知道,所以謊稱她住在舅舅家里,那我這么做會不會給她添麻煩?
  我翻了一個身,隱隱約約想起,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在一個黑色的湖底騎自行車,媽媽在岸上大聲叫我。她喊的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只覺得拼命想騎上岸去。但湖很大,路程很遠,似乎永遠也騎不到岸邊。
  好像就是這樣,只記得一個畫面而已。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起床了。早上還有兩節(jié)課要上,至于下午,大概只有曠課了。
  張師傅出事以后的這兩天,收發(fā)室里一直空著。只看見張師傅的妻子,一個瘦弱的女人來過一次。其他的時間,收發(fā)室一直上著鎖。通過窗戶可以看見張師傅地床仍然和那天一樣,一條淡綠色的毛巾毯皺皺巴巴地放在上面,桌子上的茶杯裝了半杯的水,蓋子打開,放在一邊?偢杏X像是有人剛剛從床上坐起來,然后喝了半杯水,之后又出門去的樣子。
  寢室里的女生們時常議論紛紛。有人說半夜看見張師傅的影子在收發(fā)室里出現(xiàn)過,有人說晚上在床上開著臺燈看書時,聽見一個聲音在耳邊低聲說“關(guān)燈了……”,有人說每到晚上3點,寢室的大門不管鎖沒鎖,都會被打開……關(guān)于死人的幻想,在女生的腦子里總是層出不窮的。
  不過話說回來,在張師傅之后,到底是誰拿著寢室大門的鑰匙呢?
  我問過隔壁寢室的人,也問過班長,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說,每到晚上12點,寢室的門就被鎖上了,不知道是誰鎖上的。第二天早上很早,外出跑步的人走到樓下就發(fā)現(xiàn),門早就已經(jīng)打開了。有沒有可能是大門從來就沒關(guān)上過呢?據(jù)對面寢室的徐曼講,她有一次在一樓的寢室里打牌,一直打到凌晨2點多,她從一樓的寢室出來,走上樓梯的時候,特別向大門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時大門已經(jīng)鎖上了。而最近幾天,寢室里的人都知道張師傅死了,所以大都不敢12點以后回來。如果不小心過了12點,多半會在外面找個網(wǎng)吧玩通宵,或者到同學(xué)家借宿一晚。
  因此,究竟是誰在每晚12點負責鎖上寢室的大門,成了一個謎團。
  但關(guān)于張師傅的種種傳說,都不能引起我的興趣。我曾經(jīng)做過變成鬼的夢,據(jù)說克服怕鬼的恐怖心理的最好辦法,就是把自己想象成一個鬼。也許從這個角度來講,我大概具備了克服恐怖心理的條件。只是那個用粉筆畫在寢室門口的人形,每天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攪得我不得安寧。
  粉筆人形就在寢室門口的道路上,靠近花壇,離大門大概有十多米遠的樣子。因為連著下了幾天的雨,痕跡幾乎就快要消失了。但仍然能夠看清一個大概。人形的頭部朝著去東湖的大門,兩只手臂在身體兩側(cè)蜷曲著,按照粉筆畫的形狀來看,當時應(yīng)該是曾經(jīng)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服,或者捂住胸口的樣子。頭部既沒有向右側(cè),也沒有向左側(cè),而是直接面對面貼在地上。
  這種姿勢,說明張師傅應(yīng)該在倒地之前就已經(jīng)死了。否則當一個尚有意識的人撲倒在地時,頭部應(yīng)該會下意識地扭到左側(cè),或者右側(cè)。人形的兩條腿也有些奇怪,是直挺挺地豎立著,居然沒有彎曲。想象一下,兩腿并攏,面朝下僵硬地倒在地上,這是一種何等奇怪的死法。
  更奇怪的是,如果是心臟病發(fā)作,他應(yīng)該往反方向的校園門口走去才對,只有那里才能攔到出租車,或者返回寢室打電話也是合理的,但是為什么會往東湖方向走去?還有,為什么不是倒在道路中間,而是倒在靠近花壇的位置呢?


  我看過那個花壇。說是花壇,其實就是種了一些不成樣子的矮灌木的地方。灌木的高度大概有半人高,排列得比較緊密,但也有很多缺口,大都是被上山的人破壞掉的。從這個灌木叢過去,是一條小路,本來小路也是有入口處的,只是離寢室的大門比較遠,而從灌木叢過去,只要經(jīng)過一段土路,就可以直接穿插到小路上去了。
  所以灌木叢的附近有很多腳印。看來即使是道路泥濘,也有人忙著上山去談戀愛。那其實就是一座毫無特色的小山,和學(xué)校里的很多座山一樣,上面種著一些松樹和矮灌木,山上的道路都是被人踩出來的羊腸小道。盡管近水樓臺,但我從來也沒去過那里。也許是因為太近了,所以反而沒有興趣吧。
  然而眼前的這些矮灌木卻突然讓我想到,張師傅也許并不是偶然倒在這里的。或許,是這些半人高的矮灌木背后,有什么東西吸引了他的視線,他因此打開了門,走到這里……但這似乎又有點說不通。因為張師傅的一只拖鞋丟在了門口。即使是被什么吸引了視線,也絕不至于光著一只腳走到花壇前面。
  看上去,這樣的情況只有在驚惶失措的時候才會發(fā)生。如果假設(shè)成立,張師傅又是因為什么而驚惶失措呢?他從寢室里出來……
  啊,寢室!也許事情發(fā)生的地點其實并非在寢室外面,而是寢室里面!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是的,我一開始就應(yīng)該想到,鞋會丟在門口,證明他經(jīng)過門口時,應(yīng)該是十分慌亂的。那么,導(dǎo)致他如此慌亂的原因,應(yīng)該就是在寢室里面了。他從寢室門口到花壇的這一段路上,應(yīng)該是一步一步地倒退著,因為如果他是想迅速逃跑的話,就應(yīng)該會跑出比較遠的距離,而不會是在花壇附近了。當他倒退到花壇這里時,被矮灌木擋住去路……
  那一瞬間,發(fā)生了什么?
  整個現(xiàn)場看上去并不像是一起普通的意外事件。那晚,究竟是什么在寢室里呢?是某個學(xué)生嗎?張師傅又怎么能在驚惶失措的情況下,還神志清醒地跑回收發(fā)室拿出鑰匙,打開大門?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當時,大門本來就是打開著的。
  我想到深夜返校的林子。她是那扇大門被打開的原因嗎?
  林子是否走進過這棟宿舍?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
  關(guān)于這一點,也許只有向馬爾求證了。
  中午,當我和于思從食堂回來,雨仍然沒有一點變小的意思。一直沒完沒了地下著。我去水房洗干凈自己的飯盒,放在寢室的桌子上,然后告訴于思,我下午有事,不去上課了。
  “可是下午是老吳的課啊,你不是最喜歡上他的課嗎?”于思奇怪地看著我,“你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
  我笑了笑,沒說什么。1點多了,差不多該是見面的時間。我拿起雨傘,將背包背在身上,然后走出門去。
  在這樣的雨天,學(xué)校的道路上經(jīng)?梢钥匆姾芏嗤咙S色的水流,那是從山上被沖刷下來的泥土。這些泥土中間,有哪一塊是曾經(jīng)被你踩過的,有哪一塊是埋葬過動物尸體的,都無法得知,總之現(xiàn)在都變成泥漿,被沖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我打著傘,從湖濱一直走到櫻園,在櫻花大道上,我給馬爾發(fā)了條短信,說我在學(xué)校門口的佐治城等他。
  佐治城,是我和晶晶、于思、林子經(jīng)常來的地方。也主要是因為,學(xué)校門口實在沒有其他像樣的去處。我們常坐在有飄窗的二樓靠里的那個位置上,度過整個無聊的下午。不過今天,為了方便和馬爾見面,我選擇了一樓靠窗的位置。
  是什么時候,我們再也沒來過這里了呢?好像已經(jīng)過了很久似的。
  我坐在這里等著,時不時看看門口進來的人和桌上的手機。2點到了,人還沒有出現(xiàn)。于是我又發(fā)了一條短信過去,說我已經(jīng)到了。過了一會,短信回過來說,他也快到了,正在附近。
  我開始感到有點輕微的緊張。怎么跟他說起林子的事呢?做夢和海報他會相信嗎?胡亂地想了一陣,最后還是決定見機行事。
  一個打著黑色雨傘的人影在窗邊一閃而過,接著,門口進來一個人。他穿著藍灰相間的T恤,牛仔褲,背著一個灰色的帆布包。盡管事先沒有任何的提示,但我想,他大概就是馬爾了。他走進來,東張西望了一陣,然后徑直走向我的桌前。那一瞬間,我似乎覺得這個馬爾和我曾經(jīng)相識。

  “你是蘇曉嗎?”他的聲音和電話里略微有些不同。
  “你是馬爾?”
  我們互相微笑著點了點頭,他放下雨傘,在我對面坐下。然后叫了一杯藍山咖啡。
  “好了,開始吧。”他說。
  “我想先問一下,林子……嗯,何林,她前幾天,應(yīng)該是星期四吧,去過你們家嗎?”
  “去過,她來拿東西的。怎么?”
  “那大概是幾點的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這個是記得比較清楚的,是晚上11點多,當時本來打算留她住下來,但她說還可以趕最晚的一班車回去,而且第二天還要上課,所以就不留下來了。”
  果然是這樣!也就是說,林子其實并沒有留在舅舅家里,而是返校了!
  “那你們送她到車站了嗎?”
  “沒有,當時她說有點晚了,叫我們不用送,而且好像還有個同學(xué)陪她一起來的……何林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那個同學(xué)……就是我。”我拿起桌上的手機,“回到學(xué)校以后,我就回家了,她一個人走進校門,但是,第二天,我卻沒有在寢室里看到她。這是第二天晚上她發(fā)給我的短信。”
  馬爾接過手機看了看。
  “的確是何林的號碼。但是,她并沒住在我們家啊。”
  “我知道她沒有住在你們家。因為我還有一個同學(xué),發(fā)生了同樣的事情。也許這講起來會有點奇怪……”
  接著,我把整件事對馬爾講了一遍。從我的噩夢開始,到晶晶莫名其妙的失蹤,再到海報出現(xiàn),最后講到林子的失蹤,以及,我親自去過青山小區(qū)的那一段。整個過程,馬爾只是認真地聽著,沒有提出過任何疑問。
  “整件事情就是這樣的。可能你會覺得不可思議,或者我神經(jīng)過敏。我只是覺得,需要把所有的事都講出來,至于你會不會覺得它們之間有聯(lián)系,那就是你自己的判斷了。”
  “你是說,晶晶和林子的失蹤,都和張韶涵的海報有關(guān)系?”他若有所思地回憶著,“其實,我也不覺得你講的有多么匪夷所思,確實有些混亂倒是真的。你第一次見到那張海報,是在夢里,然后,你的同學(xué)晶晶失蹤了。第二次見到那張海報,是在現(xiàn)實中,然后,林子又失蹤了……這確實有點巧合。而且,這種事情,也確實沒法對警察說……”
  我很驚訝于他的洞察力,他居然一下子明白了我為什么對他講出這件事。

  “嗯。如果我對警察說,他們也不會相信。對于整件事來說,不僅不會有幫助,反而可能壞事。”
  “而你之所以對我說,是因為你必須首先從我這里了解,那天林子到底去了我家沒有,你是不是在做夢。但是這樣的話,我一定會問你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你想來想去,最后還是決定跟我說了算了,因為你更想知道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都說對了。”我笑笑。
  “可是,你又怎么能確定,我就不會著急,不會破壞你的計劃呢?”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有計劃?”但很快想到,他就是這樣一個觀察敏銳的人,于是只好說,“其實也沒什么,只是一個小計劃。”
  “晶晶失蹤已經(jīng)有幾天了?”
  “差不多兩個星期了。”
  “如果真的是去旅行,兩個星期也該回來了。否則,老師一定會責問的。”
  “是。后來我又打過她的手機,但一直是關(guān)著機的。”
  “按照你剛才說的,何林收到那張海報,是在晶晶失蹤后的第四天?”
  “是,我記得很清楚。”
  “而且是本地的郵戳……”他喃喃自語著,“如果從網(wǎng)上購買一張海報,最快也要一個星期才能到達……而你是在晶晶失蹤的前一天做了噩夢,講出那個噩夢的時間剛好是晶晶失蹤的第三天,你回到寢室……是中午講出來的吧?”
  “對啊。你想到了什么?”
  “這個噩夢,當時何林還不知道……也許知道了……不,不可能知道……”
  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倒是和馬爾這個名字十分不像。
  “你笑什么?”他突然問。
  “沒什么。對了,那天何林到你家去,你看見她背包里有那張海報了嗎?”
  “是一個卷軸對吧?”
  “對,放在她的背包里。”
  “看到了,當時她裝東西的時候,曾經(jīng)打開背包,我還問了一句是什么,她說是要帶給別人的東西,也沒細說。大概因為平時和我也不怎么說話的緣故。”
  這倒很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以為你們兄妹感情很好呢。”
  “其實也說不上好不好的,只是我爸病了,我媽又要照顧她,在這個地方,她也只有我們一家親戚,所以總是要過問一下的。再說,我對這件事也比較有興趣。”
  “但是你之前并不知道這是件什么事啊。”
  “我聽樓下阿姨說,有個光著腳的奇怪女生要找我爸,還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說有關(guān)于何林的很著急的事,我就很有興趣了。”


  我嘿嘿地笑了兩聲,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夢這個東西,的確也是很難解釋的事。有人夢見過自己的親人死去,結(jié)果第二天真的死了人。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的,在心理學(xué)上,也有這樣的案例,比如最早可以追溯到莊子。然而我們必須明白一件事,”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夢境能在現(xiàn)實中造成影響的唯一通道,只有一個,那就是——人。”
  “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
  “不,你別那么想,千萬別那么想。要是那么想,事情可能會更糟。”
  我點點頭。
  “如果有什么計劃,你盡管去做就好了。目前的事,盡管有許多未解的謎團,但我想,也并不是那么難。一件事情之所以撲朔迷離,往往并不是因為它本身有多難,而是走錯了路。只要耐心地等待,或者說,有準備地等待,就一定能找到那個一次性解決的方法。”
  “謝謝。”我說。
  “我應(yīng)該謝謝你才是。你能把整個事情告訴我,也證明了你對我的信任。”接著,他的臉色突然凝重起來,“我想,何林一定已經(jīng)出事了。”
  “你也別那么想。出事也有輕重之分。”
  “現(xiàn)在也只能這么想了……對了,警察后來有沒有再來過學(xué)校?”
  “那天之后就沒有了。只有張師傅的妻子來過一次。”
  “她來做什么呢?”
  “好像是來找校領(lǐng)導(dǎo),順便拿了點東西吧。”
  “你對張師傅的分析很對……那天晚上,在寢室里,也許的確發(fā)生了什么……而且,張師傅死的那天,何林也失蹤了,這兩件事相隔的時間,可能不過一個小時……”
  “我也覺得,兩件事之間可能有聯(lián)系。”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今天先到這里吧,我下午還有事,馬上要趕過去。5點多了……本來沒想到需要這么長時間的……反正,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我知道的也全都告訴你了。”
  “這么說,你接受我作為參與者之一了?”
  “呵呵,現(xiàn)在不接受也不行了。”
  他也笑了,“好,你先去忙,我們保持聯(lián)系;蛟S明天,或者后天,隨便什么時候。”
  “好的。”我站起來,準備離去。
  “蘇曉,”他突然叫住我,“你怎么知道,你現(xiàn)在不是在做夢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說,“但是,我又能怎么辦呢?一個正在做夢的人對自己的夢總是無能為力的。”
  “是。生活在現(xiàn)實中也是一樣的道理。”
  沉默了一會,我說:“其實你很像一個人。”
  “是嗎,像誰?”
  “姜為。我也夢見過他。”
  從佐治城出來,發(fā)現(xiàn)雨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天空仍然十分灰暗,風冷得像是轉(zhuǎn)眼到了秋天一般。馬爾仍然坐在里面,也許在繼續(xù)思索著我告訴他的事件經(jīng)過。他能給我?guī)硇┦裁磫?我覺得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他若有所思的神情透露了這一點。他的每句話里似乎都含有深意,這個沒經(jīng)歷過整件事的人,卻能從我的講述中,得出連我都還不知道的結(jié)論。這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姜為,你可知道?
  但至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確定,林子的確不是住在舅舅家,而是不知去了哪里。在那個晚上,她或許曾經(jīng)帶著那張詭異的張韶涵的海報,回到過寢室。也許還曾經(jīng)過幽暗的走廊,打開了寢室的門。也有可能,她根本就沒回過寢室,而是在半路上,走到了另一個地方。
  凌晨3點,的確什么都可能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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