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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jié) 第三章

  
  進(jìn)了院子,就見那只不知道是叫俊俊還是叫丁丁的細(xì)犬站在槐樹下,盯著屋子里看。
  
  索羅定走到屋門口,就見白曉月翻箱倒柜地不知道在找什么,神情沮喪,還有些著急。
  
  想了想,索羅定覺得這姑娘神神叨叨的,目前心情貌似也不好,還是不要惹她。
  
  可是,剛一轉(zhuǎn)身,就聽到白曉月喊了一聲:“你回來啦?”
  
  索羅定趕忙擠出一個笑臉,回頭:“是啊……”
  
  白曉月走出來:“你有沒有看到……”
  
  說著,白曉月突然不說話了,盯著索羅定手里那堆紙片看。
  
  索羅定低頭看了看:“那什么……”
  
  他話還沒說完,白曉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驚得索羅定往后撤了一步。這丫頭怎么眼淚汪汪的……受什么刺激了?
  
  白曉月伸手抹了把眼睛,進(jìn)屋,關(guān)門。
  
  索羅定看著兩扇“嘭”的一聲關(guān)住的大門,呆站著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這姑娘是不是吃了什么臟東西了?
  
  雖然一頭霧水,不過本著“好男不和女斗,女人不可理喻”的基本原則,索羅定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房間洗洗睡了。
  
  剛走到院子中間,就聽后頭房門打開的聲音。
  
  索羅定一回頭,好家伙,趕緊閃邊……硯臺和毛筆飛了出來,啪嚓一聲砸到索羅定的腳邊。索羅定和細(xì)犬一起看了看硯臺,又抬頭看白曉月,就看到大門再一次“嘭”的一聲被關(guān)上,一人一狗愣了良久,眨眨眼,神情動作高度統(tǒng)一。
  
  良久,索羅定蹲下身撿起硯臺和筆,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摸了摸細(xì)犬的腦袋,他轉(zhuǎn)身出門,剛到門口,就聽到一些聲音。
  
  索羅定回頭一看,只見不遠(yuǎn)處的九曲橋上站著幾個男生,看衣服應(yīng)該是書院的長衫沒錯,做工考究,有淡灰色銀色暗紋。
  
  其中一個是唐星治,還有一個貌似是胡開,另一個是個書生,什么名字索羅定叫不上來。
  
  三人正笑呢,還朝他這邊看。
  
  見他望過來,唐星治挑了挑嘴角,略帶挑釁地對他一揚(yáng)眉,得意揚(yáng)揚(yáng)地帶著兩人走了。
  
  那兩人邊走還邊回頭看他,那眼神像是警告他: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索羅定一手拿著硯臺和筆,一手拿著手里撕爛的畫紙,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準(zhǔn)備怎么應(yīng)對?”
  
  索羅定一驚,身后,程子謙冒了出來,跟從地里長出來似的。
  
  索羅定朝他看了一會兒,開口:“哪里有紙啊?”
  
  傍晚的時候,白曉月連飯都沒吃,坐在屋子里生悶氣,突然就聽到門口有叮叮咚咚的銀鐘聲響。
  
  白曉月也不理會,不過那鐘一直不停地響。她覺得煩了,跑出去打開門,一看,院子里什么人也沒有。
  
  白曉月在屋門口站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對著大門的院墻上,貼了老大一張畫像,畫的是自己的全身像,還是彩色的,很精致。
  
  畫像的旁邊寫著老難看的幾個字,倒是沒寫錯:白曉月,大美人。
  
  落款更有趣,畫了一排認(rèn)錯的小人兒,神情和索羅定很像,還吐著舌頭。
  
  白曉月看了好一會兒,嘴角就不自覺地翹起來了,趕忙伸手按住,咳嗽一聲,淡定地走向前。輕輕揭下畫像,折起來收進(jìn)屋里去了,這次得小心放好。隨后,白曉月?lián)Q了身花裙子,甩著袖子出去吃飯。心情好,肚子餓!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當(dāng)個頭啊,有完沒完!”索羅定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拿枕頭罩住頭。
  
  話說傍晚那會兒,他哄樂了白曉月之后,便跑去馬場騎了會兒馬,天一黑就回來準(zhǔn)備早點(diǎn)睡覺。可剛睡著,就聽到外頭撥弄琴弦的聲音,吵得他想拆房子。誰那么缺德,大半夜的彈琴!而且關(guān)鍵是,索羅定覺得在彈琴的還不是一個人,四面八方都有琴聲傳來,那個亂啊。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覺得腦袋快炸開的索羅定終于忍不住了,爬起來踹開房門,到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樂聲是從外面?zhèn)鱽淼摹?br />   
  “子謙。”索羅定喊了一聲,然后默默地從一數(shù)到五,果然,就見院門口,正整理手稿的程子謙顛顛地跑了進(jìn)來:“你還沒睡?你不是每天日落就睡、日出就起的嗎,今天怎么了,認(rèn)床。”
  
  索羅定掏著耳朵:“魔音灌耳怎么睡?誰那么缺德?大半夜的彈琴,還彈得那么難聽。”
  
  程子謙愣了愣,就笑了:“那你可得好好適應(yīng)適應(yīng),這前后左右好幾家書院呢,可能是學(xué)生們白天學(xué)了琴晚上練琴吧。”
  
  “不是吧,白天不練?”
  
  “這你就不懂了。”程子謙刷刷地翻著自己那份厚厚的資料簿,翻到某一頁停下來,“根據(jù)我的統(tǒng)計呢,書院里男追女最好的法子就是午夜時分來個月下彈奏。”
  
  “彈屁,比彈棉花還難聽,招姑娘還是招女鬼?”索羅定睡不著,心情不好,到院子里架著腿坐下,“要彈到什么時辰?”
  
  “哦,這就難說了。”程子謙搖頭,“你也知道,來上東華街念書的不是大富人家的貴公子哥就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這些人白天也不用干什么,一天到晚唯一的體力活就是寫寫字彈彈琴,最了不得的便是游個湖撲個蝶什么的,很閑啊,說不定彈一整晚,明天睡一天都有可能。”
  
  程子謙說完,就見索羅定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唉……”程子謙嘆了口氣,伸手一拍他的肩膀,“老索,不是我說你,你年紀(jì)輕輕,作息怎么能跟那些老農(nóng)一樣呢?要跟年輕人一樣,趁著年輕好好出去瘋狂一下,趁著黑燈瞎火的,出去釣個妹子什么的。你想啊,反正全皇城的人都把你說成十惡不赦的大流氓,你還那么矜持,守身如玉,早睡早起,多虧啊……”
  
  程子謙還沒說完,就見索羅定脫下木拖鞋就要抽他,于是趕緊跑了。
  
  索羅定剛穿上鞋,程子謙扒著院門又探頭回來,問他:“吃不吃消夜?”
  
  索羅定想了想,反正也睡不著,還真有點(diǎn)餓了,不如出去祭祭五臟廟,最好能碰到那幾個彈棉花的,把琴弦都扯斷了,看他們怎么彈。
  
  換了雙鞋,索羅定和程子謙吃消夜去了。
  
  出了曉風(fēng)書院,索羅定才發(fā)現(xiàn)可能真的是自己睡得太早了,敢情這條東華街晚上比白天還熱鬧呢,而且滿大街都是年輕人,估計全皇城的小情侶都上這兒玩來了。
  
  索羅定走兩步看到一個琴鋪,就知道琴弦是鐵定撥不過來了,因為買琴的人多得跟早晨買包子的人有一拼。
  
  “這家吧。”程子謙指著一家挺體面的茶樓。
  
  雖然天黑,不過四周燈光亮,索羅定立刻捕捉到了程子謙嘴角似隱似現(xiàn)的那一抹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容。
  
  “慢著。”索羅定一把拽住他的后脖領(lǐng)子,“為什么去這家?”
  
  “這家的東西好吃咯。”程子謙翻資料簿順便報菜名,只是沒報幾個,就見索羅定望著二樓拐角敞開的窗戶,一臉的了然。
  
  只見在二樓的窗邊,一人正喝酒賞月呢。
  
  索羅定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是今天下午跟唐星治在一起的那個書生,貌似是什么江南第一才子的,叫石明亮吧……
  
  索羅定斜眼看程子謙。
  
  程子謙嘿嘿樂:“你不會忍了吧?人可招惹你了。”
  
  索羅定似乎有些不解:“他怎么招惹我了?”
  
  “他撕了你的畫啊。”程子謙提醒,“才下午的事就忘了?”
  
  索羅定挑起一邊的嘴角:“那畫我送給白曉月了,畫上的人也是白曉月,確切地說,他撕的是白曉月的畫。”
  
  “你的意思是這事你忍了?”程子謙伸手摸索羅定的腦門,“燒了?”
  
  索羅定拍開他的手:“換個地方,看到這批皇親國戚、酸腐儒生就吃不下東西。”
  
  程子謙跟著他繼續(xù)往前走,邊走邊好奇地問:“那你干嗎畫一幅畫給白曉月?
  
  “她不開心就哄哄她咯。”索羅定一攤手,“拍夫子馬屁總沒錯。”
  
  “我還當(dāng)你準(zhǔn)備跟六皇子拼一拼呢。”程子謙似乎覺得掃興。
  
  “拼什么?”索羅定納悶。
  
  “他中意白曉月。〕源撞潘寒嫷。”程子謙扁嘴,“我還當(dāng)你準(zhǔn)備跟他搶呢。”
  
  “你那條八卦最好改改。”索羅定抱著胳膊,邊走邊搖頭,“唐星治哪里中意白曉月了?”
  
  “這是全皇城都知道的事好吧?”程子謙見索羅定懷疑他的八卦的可信度,立馬認(rèn)真起來。
  
  索羅定站定,不知道是不是困了,眼睛瞇著,不怎么贊成地看著程子謙:“我問你。”
  
  “問什么?”
  
  “你要是很中意一個姑娘,中意得全皇城的人都知道了,你會去撕一張畫得跟她很像,她又很喜歡,還寫了她名字的畫像嗎?”
  
  程子謙愣了愣。
  
  “他要是真的喜歡,偷走了畫像就該悄悄裱起來塞在枕頭底下,每晚枕著入睡。”索羅定單手叉腰掏了掏耳朵,漫不經(jīng)心地來了一句,“你以后八卦之前得仔細(xì)考證一下。”
  
  聽了索羅定的話,程子謙張大了嘴。
  
  索羅定見他的面部表情跟張大了嘴準(zhǔn)備接銅板的金蟾似的,皺眉:“走不走?”
  
  程子謙張大了嘴看看他,隨后又看看前方,依然沒動。
  
  索羅定滿腹狐疑地一回頭,就見在自己眼前不到兩步的地方,唐星治、白曉月還有白曉風(fēng)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此時,三人的神情也挺精彩的。
  
  白曉月站在最前面,手里抱著把九弦琴,驚訝地看著索羅定;身邊的唐星治則一張臉通紅;身后的白曉風(fēng)佯裝看著別處的風(fēng)景,什么都沒聽到,順便送給街邊偷偷看他的幾個姑娘一個淡淡的微笑,引來驚叫連連。
  
  索羅定知道剛才嘴快,估計被聽到了,哎呀,真是巧了。他想讓程子謙幫忙打個圓場,可是一轉(zhuǎn)頭,剛剛還在眼前活生生的程子謙消失了,就剩下空空的地面。這小子鉆到地底下去了嗎?跑得比兔子還快。
  
  索羅定的嘴角抽了抽,實(shí)在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蹦出幾個字:“真是個衰仔!”
  
  “索羅定,你也來吃消夜?”
  


  這時,白曉月抱著琴朝他走過來,倒是打破了尷尬。
  
  身后的白曉風(fēng)也適時舉步,卻突然停了下來。
  
  同時,白曉月剛到索羅定的跟前,索羅定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白曉月一驚,索羅定的手好大呀,抓住她之后帶著她往后撤了一步。同時,他側(cè)身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從天而降的一只酒杯,手一翻,酒杯朝上,又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落下來的一串酒水,輕輕晃了晃,酒水沒溢出來。
  
  索羅定托著白曉月,扶她站穩(wěn)。白曉月抬頭,覺得面燙,眼前只有索羅定的胸口,還有寬厚的肩膀。仰起臉,見索羅定正不急不慢地抬起頭。
  
  白曉月看著他的下巴和脖頸構(gòu)成的硬朗的弧度,這種感覺就像是古樸的石雕一樣……當(dāng)初剛被從河水里撈起來的時候,她看到的就是這個下巴。
  
  順著索羅定的視線,白曉月又看到了二樓上正目瞪口呆地趴在窗邊的石明亮。
  
  原來眾人正好走到了二樓石明亮喝酒的那個窗臺下邊,石明亮本想幫著唐星治出頭整治索羅定,所以佯裝手滑,將杯子摔了下去?蓻]想到正巧白曉月走了過來,而且索羅定身手太好,不僅沒受傷沒被酒潑一身,還來了個英雄救美。
  
  索羅定拿著酒杯,看了石明亮一眼……
  
  索羅定可是武將,這一眼帶著幾分殺氣,看得石明亮的腿一軟,差點(diǎn)一屁股坐在地上。
  
  搖了搖頭,索羅定覺得還是沒法跟連只雞都抓不住的書生計較。
  
  白曉風(fēng)也抬頭看了一眼,摸了摸鼻子?磥硪呀(jīng)鬧僵了啊。
  
  白曉風(fēng)他們原本就是一起出門的,白曉月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說要買張新琴,他和唐星治就陪著她去,回來時老遠(yuǎn)就看到了索羅定和程子謙在樓下說話。
  
  所謂無巧不成書,剛到身邊想打個招呼,就聽到索羅定那番“撕畫”的言論,唐星治就差挖個地道鉆進(jìn)去了。
  
  白曉風(fēng)倒是暗暗點(diǎn)了點(diǎn)頭。索羅定說的一點(diǎn)都沒錯,唐星治喜歡白曉月不過是因為白曉月漂亮,或者是因為追到她很有面子,因為她是出了名的難接近。再說了,白曉月那點(diǎn)心思別人不清楚他可知曉,自當(dāng)年落水被救上來之后,她就生人勿近了。雖然他也不知道他妹子究竟在等誰,不過,他確定唐星治之流是絕難入她眼的,更別說入她心底了。
  
  “我……手滑了一下,曉月,沒受傷吧?”石明亮一句話,把還傻呵呵地盯著索羅定的脖子和下巴發(fā)呆的白曉月驚醒了。
  
  “。”白曉月有些局促,不過大家都以為她只是嚇呆了,并沒往別處想。
  
  唐星治趕緊跑過來:“沒受傷吧?”邊有些不滿地看了索羅定一眼,似乎嫌他粗魯……不過就算沒剛才那一下,唐星治估計也是徹頭徹尾地恨上索羅定了。
  
  索羅定覺得……全都是那些彈琴的人的錯!要不是他們,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周公喝酒推牌九去了!
  
  白曉風(fēng)走上來幾步,“索將軍,一起上去喝一杯吧?”
  
  “就是啊。”石明亮不愧是第一才子,也是見過些世面的,立刻恢復(fù)了自在,在樓上說,“順便將那杯子帶上來。”
  
  “杯子已經(jīng)沒用了。”索羅定淡淡一笑,“碎了。”說完,一松手……
  
  就見一陣風(fēng)過……一層白色的瓷灰從索羅定的手心里被吹起,隨風(fēng)而散。
  
  石明亮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腿肚子有些抽筋。
  
  索羅定拍了拍手上的白色灰末,懶噠噠地抱著胳膊轉(zhuǎn)身:“不吃了,干別的事情去。”


  
  “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白曉月不解地問了一聲。
  
  “嗯……”索羅定摸著下巴認(rèn)真地想了想,“所謂有仇不報非君子,老子回去做君子。”說完,溜溜達(dá)達(dá)地走了。
  
  眾人面面相覷。
  
  唐星治笑著跟白曉月說:“這個索羅定,怪怪的哦。”
  
  “是有點(diǎn),嘿。”白曉月見索羅定三兩步便晃沒影了,似乎也沒怎么在意,含笑進(jìn)樓去了。
  
  唐星治看著白曉月的笑容,覺得這姑娘笑起來特別好看,而且一笑眼眉彎彎,兩個酒窩很討喜,一看就沒什么壞心眼,雖然有時候嘴巴刻薄了點(diǎn)、不好接近了點(diǎn)。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好似也沒太在意撕畫的事情,起碼沒發(fā)脾氣。
  
  唐星治可不知道,白曉月現(xiàn)在心情頂好,上樓的腳步都特輕快。白曉風(fēng)在后頭看著她上樓都想笑,心道這丫頭是怎么了?
  
  眾人上樓坐下,剛點(diǎn)了幾個精致的點(diǎn)心聊了兩句,忽然,就聽到震天震地的擂鼓聲傳來,震得整條東華街都在顫抖。
  
  密集的鼓點(diǎn)聲,似乎擂將軍令呢,還挺有拍子的,就是太響了。
  
  眾人都覺得耳朵嗡嗡地響,兩邊酒樓茶館的人都跑出來望,捂著耳朵循聲望去,只見在街尾的曉風(fēng)書院的最高的那座藏書閣的屋頂,不知何時架了一面巨大的戰(zhàn)鼓,白色的鼓面前邊一個黑影正挽著袖子擂鼓。
  
  索羅定正擂鼓呢,那個吵啊。
  
  “哎呀!這瘋子在干嗎呢?”
  
  “好吵!”
  
  索羅定一面擂鼓一面還吼呢:“你們不讓老子睡覺,老子不讓你們彈琴,看誰耗得過誰!”
  
  于是,沒過一會兒,整條東華街上的人都跑光了。
  
  索羅定停下,側(cè)耳聽了聽—萬籟俱寂!
  
  感覺終于安靜了,索羅定仰起臉看了看頭頂鼓面一樣的月亮,一扔鼓槌,困了睡覺去!
  
  ……
  
  “這個索羅定,是不是真的有瘋。”
  
  “真可怕啊……”
  
  酒樓里所有的人,除了被戰(zhàn)鼓震暈或嚇跑的才子佳人之外,都圍在桌邊討論。
  
  只有白曉月,雙手托著下巴趴在窗邊,笑瞇瞇地望著遠(yuǎn)處屋頂上的那面戰(zhàn)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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