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4節(jié) 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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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泥土中的祖先身上,我看到了逆流而上時(shí)光簡史中的一些美德。在泥土身上,我看到了照顧祖先的美德,看到了照顧我們現(xiàn)在的美德。
人間,稱之為塵世,所謂塵世即有灰塵的世界,人的容器裝滿骨灰,肉身在現(xiàn)代化骨灰盒里只是一把灰;泥土全由灰塵的骨灰積累沉淀,沉得下去,灰塵就脫胎換骨成為泥土;就連水,也會冒出煙霧,那一種水的灰塵,就連水的骨灰即那些雪,都得到了骨灰級別的安靜與純潔。
人心的道德把泥土弄臟,道德就化為潔白的化肥,偽裝的農(nóng)藥。道德灌溉的世界,就被人的偽道德弄臟污染。
一般的道德之不可靠,因?yàn)樗慌c源頭的大道聯(lián)系,割裂與大道的關(guān)系,那么,人間的道德就基本無效,只有在平等制度下才有效,而且還得返回大道。
菜刀用儒家之書作為自己的理論身體,而自己骨頭的屠刀還是骨子里面作為利器。忠義的遮掩,導(dǎo)致道德隨處作為枷鎖。人應(yīng)該歸于自然的法則而不是人的法則。
有詩嘆曰——
刀挽歌
菜刀拎著自己的墳?zāi)谷チ嘶ㄈγ廊菰骸?
大海的花圈,激蕩起的波濤,墳?zāi)拱装l(fā)蒼蒼,墳?zāi)顾部袒癁槠降,大地如水?
(空行)
讀完此詩,李白說道:菜刀自掘墳?zāi)梗鐨v代帝皇一把手的命運(yùn),到了歷朝末代,子孫要承擔(dān)開國一把手一把菜刀的屠刀革命家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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