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節(jié)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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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柳青說：“今天我們能過來，許多人都認為我們是以美取勝，不服氣的人多，服氣的人少。我們還是要亮幾手絕活，讓他們看看我們的素質(zhì)。”
尚可說：“既然這樣，結(jié)合集團慶典，我倒有一個想法，不如我們成立一個樂隊，平時沒事的時候操練，一到表演時自然水到渠成。”
張?zhí)壹t說：“這個主意好，我負責打鼓。”
若水說：“我只會吹笛。把陶花媛也叫上吧，花媛會古箏。”
尚可說：“那把趙小溪也叫過來，我們這個樂隊就叫‘六姐妹’如何？”大家均同意。
尚可又說：“萬事離不開錢。我們這個樂隊還缺一個贊助商，何不把我表嫂拽進來？樂隊的隊長讓她當，不怕她不肯。”其余人一致贊成。
正討論著，慕容若水接到哥哥慕容英俊的電話，若水聽了，臉色煞白，慌忙打車回去了。慕容若水一進門，立馬撲到母親跟前。李晚霞已是奄奄一息，見到若水， 一把扯住，只說一句：“我苦命的若水兒，記住媽的話，趕緊找個好男孩嫁了，媽在九泉之下才能安心。”說完便永遠撒了手。
臨淵舐犢，其情也哀。慕容若水如遇世界崩塌，悲天搶地，號啕大哭，直哭得肝腸寸斷，死去活來。慕容英俊也哽咽不止，邊哭邊準備母親的后事。
陶花媛聽了消息也連夜趕過來，姐妹二人又抱頭痛哭了一場。
次日下午，其他四姐妹均得到了消息，過來吊唁，若水是見一個哭一場，直哭得春風嗚咽，草木含悲，害得花媛也跟著哭紅腫了眼。
10
左右平早上在辦公室門口見到陶醉，倒是吃了一驚。左右平請他進來，陶醉說：“左總，借塊寶地，我有要緊的事要和你相商。”
左右平把陶醉請到VIP室，兩人閉門密談。左右平說：“上次兩個億還沒有到期，陶董事長要是為難，我即刻還你，這樣也省了利息。”
陶醉說：“左總，我陶醉是一諾千金的人，哪有中途變卦的道理？只是上次我們簽的合同，你的借款主體是左右天下集團。左右天下集團樹大招風，作為借款主體 容易引起別人議論。你也知道，現(xiàn)在我們公司國有股掛牌轉(zhuǎn)讓，審計的、評估的都在此，借款的理由不太好說。想要計提個壞賬，把凈資產(chǎn)做下來，那些會計師也不 同意，誰讓左右天下集團實力雄厚呢？愁死了！跟你商量一下，我們更改一下借款主體。我知道你們民營企業(yè)，那下面都是分公司、子公司眾多，紛繁復雜，讓人眼 花繚亂，那是故意不讓人一眼就能看明白——我就喜歡你們這樣。今兒個你就從那錯綜復雜的公司里，找一個注冊資本小、有貿(mào)易背景的，就用它來做我們之間的借 款主體，你看好不好？我們再補充一個貿(mào)易合作合同，這樣完善一下，我們之間的資金往來，我就能跟任何人說得清楚，也不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左右平問：“那左右大廈的抵押合同呢？”
陶醉說：“抵押合同不變，只是同樣跟著主合同借款主體的變化而變化。”
左右平沉思后說：“這樣吧，具體細節(jié)當初并不是我操辦的，此事我找成本詢問一下，再回復你。”陶醉聽左右平的話音應(yīng)該是同意了，便起身告辭。
陶醉急急忙忙地回到公司，召集開會。陶、孔、尚、師、宮、司按次序坐穩(wěn)了。陶醉說：“審計、評估的人在公司已有時日，我們到現(xiàn)在，原則還沒有確定下來， 讓人家如何審計？又讓人家如何評估？拖終究不是個辦法，看你們這些人這些天，個個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也不容易。愁死了！”
陶 醉喝口水，接著說：“我也知道，你們這幾天往市里的衙門也沒少跑，但估計有人理的地方也不多。不但沒人理，真要是陶瓷集團被別人收購了，以后那些衙門，只 怕我們這些人去，連門也摸不著了。告訴你們吧，從來也沒有什么救世主，也不能靠什么神仙皇帝，誰也救不了我們，我們自己的命運只有我們自己掌握。現(xiàn)在運作 到這種程度，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市政府要把我們當糞土賣了，看不上我們，我們也沒必要死纏著他們不放，強扭的瓜不甜呀。辦法只有一個，我們自己把高河陶 瓷買下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我們聽毛主席的話，總行吧？！”
其他人一陣騷動，除了尚巧英沒有聽明白，其他都心生感激：別看陶醉成天醉生夢死的，沒想到臨退了還這么清醒，這一步卻是救人出水火的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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