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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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楚狂人見到了我的母親
他說
你的孩子非凡人也
你生他時有沒有什么仙跡顯現
母親說沒有
他似乎有些遺憾
母親說
他比不上楚狂人的
楚狂人是太白金星下凡
楚狂人笑說
不值一說啊
母親說
你還是一個人間的詩仙啊
楚狂人嚴肅說
你就等著吧
你的這個孩子
他將會超過我
你說他出生時沒有什么仙跡顯現
我想
他是屬于眾生的
他將會在眾生中非凡
六
楚狂人來到了葉兒河
他說
這是你的母親河
你是喝它的水長大的
你長的非凡
我說
我愛母親河
我永遠愛它
我一喝它的水
我就是在家中了
他說
你飲月光
你在吸吮它的靈氣
而我
卻只是一顆星的凡相
你的選擇
是清醒的
是前途的
我說
我有肝病
不能飲酒
他說
月光一定會治好的
七
楚狂人走了
他高興的走了
他祝愿我前途無量
他說
你一定會前途光明
他還說
你一定要長久的飲月光
楚狂人走了
在他走的時候
母親為他裝了一盒子野菜
這是在葉兒河邊緣挖的
他高興的走了
他又說
他要把這野菜帶給家人吃
楚狂人走了
他高興的走了
在村口
我佇立著
我知道
我也該上路了
告別母親
去阮籍那里過節(jié)
八
我在阮籍的墳前
擺上天地桌
老人和我
席地而坐
老人說
楚狂人走了
就只有我們倆了
我說
不
我是代表楚狂人的
楚狂人在
老人說
你自己呢
我說
我自己在家
陪母親一起過節(jié)
老人說
你這逝亡者
嗨
小小年紀
就成了逝亡者
楚狂人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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