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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jié) 此心安處是吾鄉(xiāng)

一九四六年六月三十日

三十日 早晨很早就醒了,昨晚因為喝了茶,夜里等于沒睡。人一起來就疲倦,又因為是星期日,更沒有做事的興致。吃過早點,看了點書,十二點躺下休息了會。一點多起來,先去爬過土山買了幾個面包;貋恚诔缘臅r候,梅生來,今天天氣真是非常地悶熱。我們隨便談了半天閑話。四點多出去,到鼓樓車站,坐火車到武定路下車,到白鷺洲去玩了玩。有水,有蘆葦,有荷花,風(fēng)景很美。從那里走到夫子廟,看了看秦淮河。到舊書店里去逛,琳瑯滿目,只是自己沒有錢。我買了一部《天竺字源》,用錢七千元。到稀飯大王吃過晚飯,坐馬車回來,梅生同我回到編譯館,一直談到快十二點,他才走。

一九四六年九月二十一日

昨天在飯館子里喝了茶,結(jié)果是失眠一夜。五點起來輪班看行李,同姜秉權(quán)先生談了半天。吃過早點,叫了輛洋車,把行李放上,同姜到車站去,九點多車開。沿路每一個站都有碉堡,守衛(wèi)森嚴,令人膽戰(zhàn),在車上幾乎每站都買東西吃,以唐山燒雞為最好。九點五十分到北平,我在黑暗中,看到北平的城墻,不知為什么,忽然流下淚來。北大派陰法魯[1]、孫衍炚,到車站上去接,坐汽車到沙灘紅樓住下。

一九四六年九月二十三日

早晨六點半起來,洗過臉,出去吃過早點,就到圖書館研究室去,念《方廣大莊嚴經(jīng)》。九點多到北樓系辦公室去,九點半十一個回教學(xué)生去,我看了看他們選的課,他們就走了。十點去聽周祖謨的古音研究,十一點下課,到辦公室坐到十二點,就到理學(xué)院去吃飯。吃完回來看了看,又回到圖書館念《方廣大莊嚴經(jīng)》。三點半到東四郵局送了兩封信,慢慢地走向南去,走過一個拍賣行,進去看了看拍賣的情形。走到青年會看了一個畫展。四點半到袁同禮家里去,陸續(xù)到的有馮至、毛子水、鄭昕[2]、鄭華熾,我們討論中德學(xué)會存留的問題。六點出來到市場潤明樓吃晚飯,到東來順去,任繼愈請客,我不高興吃,所以先吃了?此麄兂酝辏煌貋。

一九四六年十月十日

今天是雙十節(jié),早晨七點前起來,洗過臉,又是吃花生米當早點,吃完寫給俞晶一封信。九點前到松公府前面去等汽車,遇到清華同學(xué)徐仁,一同<坐>汽車到國會街去參加北大開學(xué)典禮。十點開始,胡校長發(fā)表演說,很精彩。十一點半散會,同姚從吾出來,找了個小館隨便吃了點飯,就到西單商場去逛舊書攤,結(jié)果買了本Reichelt[3] Truth and Tradition in Chinese Buddhism[4],一本梶芳光運《原始般若經(jīng)の研究》,一本《學(xué)文》第一期,有我的散文《年》。一直逛到三點半才分手。我步行到湯先生家去,看他收藏的巴利文書籍,五點回來,休息了會。六點到理學(xué)院去吃飯,吃完到陰法魯屋里去閑談,九點多才回來。

一九四六年十月二十八日

早晨七點前起來,洗過臉,八點多就到景山前去等汽車到前門下車,步行到西交民巷中國銀行去,匯了十萬元給叔父,又到郵政局寄了幾封信到歐洲去。到北京飯店法文圖書館去看了看書,他那里關(guān)于梵文和印度的書居然很不少,挑了兩本,錢不夠,答應(yīng)他下午再去就回來。到東方語文學(xué)系辦公室,去同王森田先生談了談,到圖書館研究室去看了會書,十二點到理學(xué)院去吃飯。吃完,到研究室坐了會。一點多坐洋車到北京飯店去拿書,一本是Buddhism in Translation [5],一本是Buddha's Teachings[6];貋碛值窖芯渴胰憽洞髮W(xué)外國語教學(xué)法芻議》。四點回來,從文來,談閑話,我把印度美術(shù)書籍,拿給他看,這是一位很可愛的人。他走后,我不久也到理學(xué)院去吃飯,吃完同陰法魯、王金鐘來我屋里閑談,八點他們走。

一九四七年三月二十九日

今天是青年節(jié),放假,七點前起來,洗過臉,出去吃過早點,回來看書。九點到翠花胡同去找Bagchi,同他一同到故宮博物院去,我雖然以前在北平住了四年,故宮博物院我還沒來過,里面掃得很干凈,松木蓊郁、宛如仙境。一個院子套一個院子,簡直數(shù)也數(shù)不清。有的屋子里還有東西陳列,古畫、磁[瓷]器、鼎彝都有。我們一直逛到十二點,這一路還沒逛完,倉倉促促出來。坐洋車到市場去,到潤明樓,我請他吃午飯,結(jié)果每個人吃了兩份,我們一同走回來。分手回來休息了會,到岷源屋里去閑談,回屋念西藏文。五點前到中老胡同馮至家坐了會,到北樓吃過晚飯,到楊丙辰先生家坐了會,只他太太在家。回來,念西藏文,十點睡。

一九四七年四月二十九日

早晨六點半起來,洗過臉,看了會書,七點半出去吃早點,吃完到圖書館去,查《一切經(jīng)音義》,到書庫里去查了幾本書。十點多到北樓系辦公室去,沒能作[做]什么事情。十一點下去上湯先生的課,十二點下課,同湯先生到秘書長辦公室去看鄭天挺,談買陳寅恪師書的事情。十二點半回去,到地下食堂吃過午飯,回來休息了會。兩點到研究室去,兩點半Bagchi去,陪他借了兩本書。一同到北海公園去,從白塔下可以看整個的故宮,他也認為是奇景。五點多回來,出去洗了個澡。吃過晚飯,去理發(fā),因為太疲倦,很早就睡。

一九四七年六月二日

早晨六點多起來,七點出去吃早點,看到橋頭堆了麻袋,鐵網(wǎng)。原來今天學(xué)生決定罷課,游行,這是戒備的布置;貋恚它c到研究室去了趟,九點到操場里去看學(xué)生開會,胡適之先生也來講演。聽完就到市場去,凡是通北大的路口都斷絕行人,我繞路才走出去,買了點東西看了看書攤,到一個小鋪吃過午飯,又走回來。朱家源來,我請他吃楊梅。他走后,我躺下休息了會,到中老胡同去看沈從文;貋淼綄γ嫘′伻コ燥,吃完回來同馬到東齋去洗澡,看到特務(wù)雇的打手,就是一群天橋的叫化子。國民黨想不到竟墮落到這一步,洗完回來,也沒有心情作什么事。

一九四七年九月二十九日

早晨七點起來,八點到研究室去寫了封信,九點到郵局寄錢給家里。寄完到北樓辦公室去,十點上課,十一點下課,領(lǐng)石峻到辦公室去看書,十二點下去吃過午飯;貋硇菹⒘藭綀D書館去看書,到郵局取錢。五點前回來,外面大風(fēng),今天是舊歷中秋。六點到梁實秋先生家去,他請我吃晚飯,另外還有長之,飯很好,有螃蟹、羊肉。十二點回來。

一九四七年十月三日

早晨七點前起來,洗過臉,吃了幾片餅干,念Tocharische Sprachreste。九點半隋樹森來,我們一同出去,我先到院長辦公室,把書單繳給湯先生,就同隋到隆福寺去。這是一條有名的舊書店街,我以前還沒有來過,我因為錢已經(jīng)不多了,不想再買書。但一看到書就非買不行,結(jié)果又買了兩萬元的書,舊書真便宜得要命,其實不夠紙錢。他們自己也說,看著書賣出去,心里真痛,不賣又沒錢吃飯。一直看到兩點還沒完,我到一個飯館里吃過午飯,就回來,看了會書。四點到圖書館去看報,忽然看到《益世報》上登了一篇訪問我的記錄,我于是就到市場去買了份《益世報》,不由不到書攤上去看了趟,結(jié)果又買了一本。決意十天不上館子,只啃干燒餅。回來吃了幾塊餅干,因為沒有電,很早就躺下。

香 港

五月一日 這里的鐘都不對,不知是什么時候起來的,吃過早點,同虎文[7]坐電車到六國飯店去,我坐了會就出來到電車站去,預(yù)備坐電車回來,但電車里面的人都擁擠得厲害,一輛輛車面前開過去,有的簡直不停,有的雖然一停但自己也擠不上去,一直等到快一點才等到一輛;氐铰灭^吃了點米飯,躺在木床上睡了會,起來更是無聊,同住的人都是市儈商人,沒有一個順眼的,連一個能談幾句話的人都找不到,只好一個人呆坐了。吃過晚飯,正躺在木床上要朦朧睡去,忽然窗外一陣亮,起來一看,原來是歡迎劉督放煙火,射探照燈,一會就完了,沒有多大意思。

五月十二日 星期日 早晨七點起來,吃過早飯,等他們收拾完,我們就出去。外面下著雨,我們想買船上吃的東西,走了好幾個鋪子,把吃的東西大體買好,我就同虎文、西園到一家山東館子去吃鍋貼。吃完又冒雨到華人街去買雪茄煙,買完,我同虎文到六國飯店外面去拿面包,又坐電車回來去買了五十個咸鴨蛋。地上很難走,手里提的東西又臟又重,情形非常狼狽。回到旅館,出了一身大汗,一看表,已經(jīng)快四點了。五點吃晚飯,吃完,看了會報,十點回屋,睡。

上 海

五月十九日 半夜里在睡意朦朧中,聽著船似乎還在走。早晨醒了,時間還很早,已經(jīng)有人起來,鬧嚷嚷洗臉,卷鋪蓋,船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據(jù)說就在吳淞口。我也起來,收拾好,等醫(yī)生來檢查,一等等到十一點才來,模模糊糊看了看就走了。以為船就要開了,但又要等。最后船終于開了,一直到下午兩點才到上海,從早晨一點水、一點東西都沒吃,肚子里真是難過。上海,這真是中國地方了,自己去國十一年,以前自己還想象再見祖國時的心情,現(xiàn)在真的見了,但覺得異常陌生,一點溫?zé)岬母杏X都沒有,難道是自己變了么?還是祖國變了呢?到了上海又是等,過午三點多才靠碼頭,行李、小販、旅客、迎客的亂哄哄擠成一團。我們托中國旅行社把行李運走,顧先生替我們找到旅館和汽車,我們就上車到東方飯店來,洗了洗臉,吃了頓很豐富的晚餐,坐下談了會,大家都倦了,就回屋睡覺。

五月二十四日 昨天因為喝了茶,又喝咖啡,雖然吃了安眠藥,仍沒能睡好,早晨七點前起來,看黎東方[8]《先秦史》。蕭來,我到虎文屋里同他談了談;⑽幕貋,帶了一大批信,居然有叔父他老人家的,我真是大喜過望。同時湯用彤[9]先生通知,我已經(jīng)被任為北京大學(xué)教授,可謂雙喜。十二點多俞劍華先生帶了兒子來,請我們到三和樓去吃飯,吃完又回來,一直談到五點他們才走;匚菪菹⒘藭,六點同西園、虎文出去到三和樓去吃飯,現(xiàn)在一回國,只恨自己的胃太小,好吃的東西真太多了;氐铰灭^,看了會書,就睡。

六月一日 早晨六點前起來,吃過早點,在虎文屋坐了會,一個人出去買東西,先到冠生園買面包,又到別的鋪子里買咸菜,抱了一大堆回家。虎文來電話讓我到救濟總署去會他,會到他,我們就去見瑞士人。原因是我想把那只表賣了,今天他又貶了價。見了以后,我頗有點發(fā)火,但仔細一談,瑞士人沒有錯,這一切價錢他根本沒給,都是虎文幻想出來的。人家給了他一個賬單,他根本沒看,我當然不知道。我只好把錢收下,最少吃二十萬元的虧;貋沓赃^午飯,三點帶了箱子到中國旅行社去,把箱子點好,出來把瑞士人給的金子賣了,又吃虧一萬。

六月二日 星期日 早晨六點前起來,剛吃過早點,徐士高同周源楨來,在虎文屋里談了半天閑話。他們剛走,我也就出去,拿了張地圖,出門到鄭振鐸先生家里去。走了好久才到,他居然在家里,正在抱著孩子玩。到他書房里談了許多創(chuàng)作出版的計劃和比較文學(xué)史上的問題,他勸我翻譯gātaka[10]和Pañcatantra[11],談的[得]真是痛快淋漓,他非留我吃午飯不行。吃完,又談,他因為有約會,我也要回家等俞先生,只好分手。他在臨別的時候還談,我最好能在上海多住幾天,文藝協(xié)會要開會歡迎我。回到旅館,不久俞先生來,他領(lǐng)我們到寧波同鄉(xiāng)會去看繪畫展覽,琳瑯滿目,里面確有好東西。他又領(lǐng)我到中國畫苑去看繪畫展覽,似乎比寧波同鄉(xiāng)會還豐富?赐昊氐铰灭^,已經(jīng)筋疲力盡,仿佛立刻就要睡倒似的。吃過晚飯,俞先生來談了會就走了,我也就收拾睡下。

南 京

六月三日 早晨五點就起來,洗過臉,收拾好行李。六點半大家一同出發(fā),到北車站去,自行上車上船。照例是忙亂一陣,幸而車是對號的,還不太狼狽,而且車上的茶房隔不久就掃一次,所以車里還相當?shù)母蓛,中國也總算有了進步了。車里熱得很,吸煙的又太多,我開頭似乎有點頭暈,但不久就好了,大吃大喝起來。我們以為過午五點才到南京,一點多就到了,這真令人高興。下了車,坐汽車到新街口明湖春酒店,休息了會,吃了點東西到隔壁一家書店里買了兩本書。回到樓上,躺了會,他們回來,隨便談了談。十點吃過晚飯,十一點坐汽車到興華旅館來。

六月十日 早晨七點起來,吃過早點,同虎文到善后救濟總署去,同厲先生談了談,他讓我們到總署去一趟,因為他那里只是分署。我們于是就去見蔣廷黻[12],我同他雖然不太熟,但也認識。初見面的時候,談的[得]還暢快,一提到請他幫忙買飛機票,他立刻變了臉,于是就不歡而散,我又認識了官僚的一副面孔。剛回到旅館,理庭來,談了會,一同吃過午飯,他就走了。休息了會,四點同虎文到教育部去,朱部長今天沒有時間,我就出來到中央圖書館去,蔣館長不在,同孫永齡談了談,看了看書籍,就回來。八點同他們一同出去,王漢卿先生請我們吃晚飯,到新街口龍門吃了頓廣東菜,一直坐到十一點才出來回旅館來。

六月十六日 星期日 早晨七點起來,吃過早點,就同長之出去,坐火車到國府站下來,步行到太平路去逛書鋪。這十年中國出版界可以說是沒有多大進步,好書真不多。但因為自己的錢太少,終于還是沒能把想買的書全買了。十二點到菜羹香去吃鍋貼,吃完就回來,外面大毒太陽,天氣又熱了起來。休息了會,看了看報,抄稿。六點等幼平來,我們?nèi)齻人到玄武湖去,雇了一只船,在湖里逛了逛,又吃了頓面,回來已經(jīng)十一點了。

七月三十日 早晨六點多起來,吃過早點,就寫講演稿子:《東方語文學(xué)與中國》。在北面曬臺上坐了會,外面也是熱,屋里更不必說。將近正午的時候,人忽然難過起來,趕快躺下,午飯也不想吃。最初還不發(fā)燒,只是頭痛而已,但愈來愈厲害,燒發(fā)得很高,躺在行軍<床>上,左翻右翻,頭仿佛有什么東西刺似的,苦不堪言。四五點鐘的時候,忽然發(fā)起冷來,蓋上氈子也還是冷,不久又變熱,大概是瘧疾無疑了;杼旎璧靥稍诖采,又睡不著,又有蚊子來咬,真是人間地獄。

上 海

八月三十日 夜里在車上只睡了很少的覺,早晨六點多到上海,下了車把行李存在車站上,就雇洋車去找克家,到了他的住處,他剛起來洗了洗臉,吃過早點,同君川到車站把行李取出來,雇了輛馬車,拉回來,洗了一個澡,換了換衣服,坐洋車到九江路花旗大樓去到聯(lián)大復(fù)員辦事處去登記。把一切辦好,一點前回來。同克家、組緗、流沙、葉以群[13],到一個飯館里去吃飯,吃完回來,大家躺下休息了一會。五點同克家、組緗出去看郭沫若,不在家,又去看茅盾,結(jié)果看到了。出來同克家到一個小館子里吃過晚飯,回來,楊晦[14]來,談了會,同他去看葉紹鈞,我對這位老先生真是景仰,今天才會到,九點多回來。

北 平

九月二十一日 昨天在飯館子里喝了茶,結(jié)果是失眠一夜。五點起來輪班看行李,同姜秉權(quán)先生談了半天。吃過早點,叫了輛洋車,把行李放上,同姜到車站去,九點多車開。沿路每一個站都有碉堡,守衛(wèi)森嚴,令人膽戰(zhàn),在車上幾乎每站都買東西吃,以唐山燒雞為最好。九點五十分到北平,我在黑暗中,看到北平的城墻,不知為什么,忽然流下淚來。北大派陰法魯[15]、孫衍炚,到車站上去接,坐汽車到沙灘紅樓住下。

[1] 陰法魯(1915—2002),山東肥城人。北京大學(xué)中文系教授。著名古典文獻專家,音樂史、舞蹈史專家。

[2] 鄭昕(1905—1974),安徽廬江人。1927年赴德國柏林大學(xué)哲學(xué)系學(xué)習(xí);貒,曾任北京大學(xué)、西南聯(lián)合大學(xué)教授,北京大學(xué)哲學(xué)系主任。畢生從事西方哲學(xué)的教學(xué)與研究,對康德哲學(xué)研究尤深。

[3] Reichelt:艾香德(Karl Ludvig Reichelt,1877—1952),挪威傳教士,民國時期來到中國,是一位深受佛教影響的人物。

[4] 指《中國佛教的真理與傳統(tǒng):中國大乘佛教的研究》(Truth And Tradition In Chinese Buddhism: A Study of Chinese Mahayana Buddhism)

[5] Buddhism in Translation:亨利·克拉克·沃倫(Henry Clarke Warren)所著《佛學(xué)的翻譯》。

[6] Buddha’s Teachings:《佛陀的教誨》。

[7] 虎文:張?zhí)祺耄?907—1984),字虎文,山東濟南人。作者的初中同學(xué)。1933—1936年在北京大學(xué)哲學(xué)系、德語系學(xué)習(xí),后去德國留學(xué);1937—1940年就讀于德國圖賓根大學(xué)并獲語文學(xué)博士學(xué)位;1940—1945年間曾在國民政府駐德國、瑞士使館工作。抗戰(zhàn)勝利后回國。

[8] 黎東方(1907—1998),河南正陽人,生于江蘇。曾受業(yè)于國學(xué)大師梁啟超,又曾師從法國史學(xué)權(quán)威馬第埃教授,學(xué)貫中西。

[9] 湯用彤(1893—1964),字錫予,湖北黃梅人,生于甘肅通渭。中國著名哲學(xué)史家、佛教史家、教育家、國學(xué)大師。通曉梵語、巴利語等多種外國語文,熟悉中國哲學(xué)、印度哲學(xué)、西方哲學(xué),畢生致力于中國佛教史、魏晉玄學(xué)和印度哲學(xué)的研究。時任北京大學(xué)文學(xué)院院長。

[10] gātaka:《本生經(jīng)》,是印度的一部佛教寓言故事集,大約產(chǎn)生于公元前3世紀。以巴利語撰寫,主要講述佛陀釋迦牟尼前生的故事。

[11] Pañcatantra:《五卷書》,古印度故事集。用梵文寫成,因有5卷而得名。中國1964年出版了季羨林譯的《五卷書》全譯本。

[12]  蔣廷黻(1895—1965),湖南寶慶人。中國著名歷史學(xué)家、外交家。曾任清華大學(xué)文學(xué)院院長、歷史系主任。1935年后從政,在國民政府從事外交事務(wù),時任行政院善后救濟總署署長。

[13] 葉以群(1911—1966),原名葉元燦、葉華蒂,筆名以群,安徽歙縣人。文藝理論家。曾任《北斗》、《上海文學(xué)》、《收獲》等雜志的主編或副主編。1947年在上海創(chuàng)辦新群出版社,出版文藝類叢書。

[14] 楊晦(1899—1983),原名興棟,后改名晦,遼寧遼陽人。現(xiàn)代作家,文藝理論家。1946年任教于上海幼稚師范?茖W(xué)校。

[15] 陰法魯(1915—2002),山東肥城人。北京大學(xué)中文系教授。著名古典文獻專家,音樂史、舞蹈史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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